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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爺子離開了。

    只不過，老爺子離開看向女鵝的眼神，威脅意思很明顯。

    那意思，基本上便是一月之約，同出不出手沒關系，同會不會針對某些人某些事兒做出些什么也沒關系。

    算是意料之中吧。

    只是，老爺子似乎相對女鵝先動手。

    這讓吳塵還是比較意外。

    因為高麗這邊的活動，起因便是女鵝，同時很多藝人接洽都是女鵝牽線么？

    “我們下一步重心是不是要調整了？”

    打完電話，同小魚以及國內溝通過后，冰總說：“小魚那邊以及國內，還不如高麗這邊情況好，我們至少還有女鵝和iu留存。

    那兩邊……”

    冰總搖了搖頭，真正的十不存一。

    在網絡輿論這方面，雖然將吳家暴露在眾人眼前，但是網絡下，不得不說，到了十不存一的地步，吳塵也是真輸了。

    “漂亮國讓小魚自己決定，若是覺得實在無解，一個人都找不到的話，那就……放棄吧。”

    吳塵接著說：“主抓國內，國內哪怕是一個人都找不到，也不能放棄，并且重心也可以由明星變成網紅了。”

    “網紅牽扯的東西，不像明星那么多，但影響力未必不如部分明星。”

    “另外，也由線下向著線上為重點去轉移。”

    線下，想要卡太多理由了。

    再加上，吳家那樣傳承久遠的家族，關系太多了。

    繼續堅持以線下為主的話，吳塵擔心會在關鍵時候，遭受致命一擊，被人卡脖子的話，必然會導致活動都沒有辦法舉行。

    線下的話，有婷婷的存在，誰都沒有辦法卡吳塵脖子。

    冰總點點頭，問：“高麗這邊也是一樣么？”

    “先看看情況，”吳塵可還記得老爺子走的時候看向女鵝的眼神，在明顯不過的信號，他接著說：“要先看看對方怎么出手了。”

    吳塵的意愿，自然還是希望有一定的線下基礎。

    只是，不知道女鵝抗不抗不住了。

    “我……”女鵝見吳塵看過來，有些不太確定道：“應該是沒有什么黑料吧。”

    對于iu。

    吳塵倒是比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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