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過他現在對這處七途鬼市產生了不小的興趣,暫時還不能打草驚蛇。 鬼市向來以神出鬼沒出名,要是驚動了他們,一下子全跑了個干凈,那就是結丹修士來了也得抓瞎。 江黎落后幾步,從懷里掏出了一口小棺材。不著痕跡的丟進了身后的黑暗中。 “公子怎么了?” 那女子走到巷子口,發現江黎沒有跟上,便回頭輕輕的喚了一聲。 “沒事,在下只是在想。。。小姐如此美貌,還不知小姐名諱。” “小女子名叫秦書曼。。。” 兩人一邊聊著人生閱歷,一邊順著鬼市一路向前行去,路上的匆匆百鬼,似是根本看不到他們一般,或者說根本沒有鬼敢直視并排行走的兩人。 江黎一個陽氣濃重的健壯生人,邊上一個衣衫暴露的絕色美女,就是鬼也該會忍不住多看兩眼才對。 但卻并沒有鬼如此。 江黎看著身邊的這位,好奇之色更重。 很快,鬼市便已經到了盡頭,前方出現了一處裝潢頗為豪華的高門大院,門前兩個大紅燈籠掛著,但那紅色的光芒,卻是讓人感覺不到絲毫暖意。 “公子,還請隨小女子入府歇息。。” 不知是人是鬼的秦書曼款款行禮后,上前推開了府門,里面霧氣朦朧中可以隱約看見亭臺樓閣,確實是個富貴之家無疑。 這就跟重金求子似的,雖然套路,但架不住誘惑大。 江黎正打量著那處由幻術覆蓋的府邸,不得不說,能把一座破廟幻化成這般模樣,這秦書曼的裝潢設計理念還真的不錯,不當鬼的話,倒是可以去干一下裝修。 “紅粉皆骷髏,這位小兄弟已經一腳踏入了鬼門關還不自知,咳咳,若是獻出一碗血液給老漢解渴,或可留的一條生路。” 這時在不遠處的陰影中,一個老漢牽著一匹毛驢緩緩走來,在毛驢的背上,那個小女孩手上多出了一串鮮紅鮮紅的糖葫蘆,正開心的搖頭擺腦。 “公子不要理他,他是我們這有名的瘋子,經常招搖撞騙!” “來人啊!給我把他亂棍打死!” 秦書曼好像是認識對方,這一下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絲毫也沒了剛才的羞澀。 大喊一聲后,那秦府之內,幾十號家仆打扮的鬼物迅速沖出,向著那毛驢老漢沖去。 就這架勢,剛才那張屠戶哪里敢對她強搶民女。 “妖孽!還敢放肆!今日撞在老漢手上,也是你的命數!” 那老漢從毛驢上解下一根木棍,便朝著前方連連點出,將幾十號家仆輕松點爆成滿天飛灰。 毛驢上的女孩連連拍手大聲歡呼,好像看到了什么非常有趣的畫面。 隨即那老漢又掏出一沓漆黑的符紙貼在棍上,密密麻麻的黑色符紙在木棍上掛著,形成了好似嚎哭棒似的法器,向著那秦書曼打去。 江黎看的分明,那股氣勢分明也到了筑基的層次。雖然看上去遠遠沒有宗門師兄弟那般的厲害,但一般鬼物哪里能是筑基修士的對手。 秦書曼看情況不對,也顧不得繼續偽裝,身上本來沒有多少的布料突然變長,操控這幾條白綾迎向對方。 自府邸里,還有更多的仆人鬼兵蜂擁而至。 但鬼物就是鬼物,極陰極穢,又沒有軀體作為容納,實在是太容易受到克制。 趕來的兩百鬼兵,沒有支撐多久,就在黑色符紙的揮灑下,被打的魂飛魄散,那在空中飛舞的白綾也同樣是被撕扯的七零八落。 一個不知什么來歷筑基修士,和在這七途鬼市之中的妖孽女鬼斗得是激烈異常。 倒是看上去人畜無害的江黎,被冷落在一邊,,無人理會。 從一人一鬼之間的對話來看,他們之前應該是認識的。 事實上這位毛驢老漢早就已經盯上了這七途鬼市,想要捕獲這鎮中百鬼來煉制法寶符箓。 但多次襲擊鬼市,不是打草驚蛇后讓百鬼瞬間逃竄的無影無蹤,就是遭遇這美艷女鬼被對方帶些鬼兵給打了出來。 他偃旗息鼓數年之久,好不容易煉制出了一千張黑符,這才再次前來捉鬼。 但不知是何原因,這七途鬼市原來的三千鬼兵似乎是出了問題,不管對方如何失利,就是只出來了兩百多只鬼兵。 這只能說,是天助我也!這老漢大喜過望,手上抄著黑符嚎哭棍,就連連進攻。 “公子!公子救我!” 秦書曼曾經吃過那黑符的苦頭,自是很忌憚那嚎哭棒的威力。在那黑符長棍的攻擊下只能退避連連。 別看她這個樣子,隔三差五還喜歡演一出被人強搶民女的戲碼,但這位小女子,可是貨真價實的七途鬼市之主。 畢竟只是一處小鎮鬼域,這種可以和筑基期修士正面抗衡的鬼物,可不就已經是難得的強大了嗎。 如果江黎只是普通煉氣期的話,還真得在這場爭鋒下瑟瑟發抖。 鬼市之主秦書曼今晚也非常奇怪,明明自己的鬼兵就在鎮中,但是不管她如何呼喚,都不見來支援。 但此時她也無暇顧及太多。 連忙躲到了江黎這個“凡人”的身后,她手中漆黑長爪浮現,準備拿江黎作為盾牌,只待對方收棍,就沖上去挖走對方的心臟。 然而一個“凡人”的生命,又能算得了什么?那老漢見江黎站在女鬼面前,哪里動過半分猶豫。 “小子執迷不悟,就莫要怪老漢棍下無情了。” 貼著黑色符紙的木棍絲毫未停,朝著江黎身后的秦書曼打去,而在那之前,必然會擊中擋在前面的江黎。 可憐的“凡人武者”,在下一刻就要在那長棍下被砸的四分五裂。 然而江黎卻仍是不慌不忙,只是摘掉手套,隨即一拳砸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