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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嵐湮小妞，我跟你說句實話吧。我……楚凡，直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談過戀愛。”楚凡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知道VIC的幾個姐妹都對我挺好，但是我無法分辨出，那是感情還是愛情。而且，因為我們相處的時間太短，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對誰的感情是友情，對誰的感情是愛情。可以說，我是一個情商偏低的貨色。”

    “這個……你似乎有點過于自謙了。”

    “我沒有，我只是實話實說。”楚凡嚴肅道，“我父親去世的早，跟母親好幾年沒有聯系。屬于那種心靈上比較孤單的人。所以，我和死神以前的過往以及現在的聯系，還有和VIC之間的關系，是我最大的羈絆。我這個人的骨子里有一種特別狠毒的東西，那就是護食。說的難聽一點，我不希望垃圾、人渣，或者是不適合幾個女孩子的男人觸碰她們。蕾雅和林淵，都是心高氣傲的人，兩個人在一起不適合。這一點，蕾雅自己都跟我說過。既然蕾雅都這么說了，那我就必須要守護她，不讓她被林淵沾到，我的想法，就是這么簡單。”

    嵐湮聽到這里，難免嘆了口氣：“不好意思，又勾起你的傷心事了。相比較你，我可能是比較幸福的，我父母雙全，家世也還不錯。”

    楚凡笑著給她夾了菜：“來，邊吃邊說吧。你應該得到了滿意的答復，接下來，該把你要交代的事情，跟我說個明白了吧！”

    嵐湮點了點頭：“X戰隊想和VIC合作。合作的時間不是現在，而是在未來的某一天，某一時刻，某個爆發點。”

    “雖然你說的很抽象，但是我能理解。這就如同畢加索的《格爾尼卡》，看不懂的人覺得那是垃圾，看得懂的人，會因為那幅畫而憤怒、激動、甚至流淚。”

    “呵呵，想不到你對油畫還有些了解。”

    “那是，我是誰啊，我可是禽獸凡，觸類旁通的禽獸凡。”

    “你抬頭看看，天上有牛在飛，你吹的。”

    ……

    表述完自己的中心思想之后，兩個人平靜的吃完了這頓飯，沒有再提一句關于“合作”的事情，這就是一種默契了。同時，這也是槍戰網游和普通RGP陣營敵對網游的大不同之處。這款游戲中，變更陣營也好，敵對瞬變基友也好，都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誰都難以想象。

    ……

    晚上八點半，吃過晚飯，嵐湮喊過服務生要結賬的時候，美女服務生告訴她，早在楚凡去看螃蟹的時候，就已經把賬結了。一時間還讓她挺不高興的：“干嘛啊，賤人，看不起我？”

    楚凡笑道：“你忘了，我可是說過要請你吃大閘蟹的！所以這頓算我的，你真想請我，等到咱們打完比賽，你再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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