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男子擦掉臉上的血漬,笑的邪魅異常,對剛才的那巴掌一點都不在意:“是,兒子受教了,還是娘親想的周到!” 那女子挑起他的下巴,滿意的觀望著,聲音染上幾分愉悅:“一步錯,步步錯!千萬不要辜負(fù)我的栽培,要不然我就親手毀了你!” 那男子身子一僵,反手握住那女子骨節(jié)分明的玉手,微微一緊:“娘親放心,定不辱使命!” “過幾日,你的病就要慢慢好起來了。出了這宮殿,不要迷了心神,記得你身體中的毒。” “不會,什么樣的人什么樣的物都入不了我的眼,我要的就只有那皇位!” 聲音堅定,哪里像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說出的話。 這對母子啊,是這皇宮的災(zāi)禍,整個夏國的災(zāi)禍! 夜黑漆漆的,風(fēng)呼呼吹過,四道人影如鬼魅般穿行。 二人沉沉入睡,全然不知性命已經(jīng)被惦記上了,危險潛伏在四周。 繁星消失,夜色漸漸褪去,閃現(xiàn)一片灰蒙蒙的亮色。 賢王府,境心苑中。 沐若云坐在梳妝臺前,玉手輕輕搭在嘴上,打了個長長的哈欠,眼角泛著點點淚光。 柳兒站在身后,盯著沐若云的眼神帶著幾分懼意,唯唯諾諾的:“小姐,今日梳個什么頭式為好?” 其實沐若云從來沒有說過她半句不是,訓(xùn)斥更是沒有過的,只是自從沐若云去過皇宮之后,她就打心底害怕沐若云。 以前的沐若云雖然表里不一,不過她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主仆倆倒是很合套。 如今沐若云一整天都不怎么說話,高不高興的也不表現(xiàn)出來,那種感覺讓她心里打鼓。 “就隨便扎起來就好。”聲音柔柔弱弱的。 柳兒握著梳子的手微微抖動,牙關(guān)緊閉,神色很不自然。 柳兒的模樣清晰的映照在銅鏡之上,沐若云嘴角浮現(xiàn)一抹笑意:“柳兒?你怎么了,害怕我?” 柳兒身子一僵,心驚肉跳的,露出個十分僵硬的笑容:“沒有啊小姐。” 沐若云伸出手指在臉上輕輕滑動,自顧自的說道:“我長的也不可怕呀!” 柳兒正不知該如何是好,就聽見葉兒的聲音傳至屋內(nèi):“夫人,葉兒回來了!” 沐若云眼底閃過一絲不喜,接過柳兒手中的桃花木梳:“柳兒,你先下去吧,讓葉兒服侍我便好。” 柳兒如釋重負(fù)的溜出去,雙手疊放在一起,撫著胸口,面露苦色。 沐若云在臉上涂抹上些許胭脂,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楊雨曦可有什么異動?” 葉兒笑盈盈的,盡顯天真爛漫,不過戲演過了,就有些假了:“沒有,她一直都待在幻雨苑中,沒有出門。不過...經(jīng)常癡癡的盯著一副畫像看。” 沐若云被勾起一絲興趣:“哦?是什么畫像?” 葉兒一臉的神秘莫測:“是一副男子的畫像,此人正好葉兒認(rèn)識,是...玉荊樓的頭牌!” 玉荊樓是皇城最大的青樓楚館,最大的特色便在于...樓中既有妖媚艷麗的女妓也有俊美勾人的面。 這最紅的面莫過于念宣,是最近才來到這玉荊樓的,長的比女子還美上幾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