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那鉤鎖,本是為你準備的,倒是讓老頭子嘗了鮮了! 哼!再有下一次,老頭子定讓她們有來無回,看看赫連銳絕能奈我何!” 怪神醫(yī)精明的眸中訴不盡的陰寒,對未傷到赫連妙晨一分一毫之事,閉口不談,想必這正是他受傷的隱情。 他不愿說,沐千尋也不好多過問,惹毛了他,日后他們是要吃苦頭的。 膽敢叫赫連銳絕叫老小子的,怪神醫(yī)倒真是這青葛部落有史以來第一人,似乎誰都不被他放在眼里,沐千尋一直都很好奇,他的這份傲氣究竟來自哪里。 心中似乎有一只作亂的大手,縮緊,松開,周而復始,怪神醫(yī)的話,一直縈繞在耳畔,舊疾,軟肋… 赫連妙晨已經知曉了嗎,她是怎么知曉的,查到的,赫連銳絕透露給她的,誰又知道呢。 她們究竟準備了什么來對付他們,就連怪神醫(yī)都抗不過去,她們人多勢眾,他們勢單力薄,躲過了今夜,又是否躲得過明夜。 如果有可能,他們應該將重心放在醫(yī)治慕宥宸的手臂上,而不是她的不孕上,他們要保得住性命,才能考慮孩子的事。 “老頭,慕宥宸的舊疾,你可否醫(yī)的好?” 自打相識以來,怪神醫(yī)似乎都沒見過沐千尋這么認真的一面,認真的旁人都不得不陪著她認真起來。 怪神醫(yī)沒來得及回應,慕宥宸已經抱著茅草回來,沐千尋垂,滿臉失望,終是沒勇氣再問。 她深知,此事,慕宥宸絕不會應下,他一心為了她,從來都沒有把自己的傷放在心上,也正因此,她才心疼他,說不出的心疼。 怪神醫(yī)背轉身去,輕笑,他們原本求的事,沐千尋都從未問出口,他的傷卻急切的出了口,見他進來,又不敢多言,這夫婦倆,當真是有趣的緊。 茅草燃著,洞內的溫度漸漸升了起來,雨水帶來的寒氣,一點點被驅散,衣衫已經是半干不濕的狀態(tài)。 沐千尋倚在慕宥宸懷中,偷偷的打量著他微白的面色,眉頭蹙起,再舒展開,只要是雨天,他總也睡不踏實。 錯過了這次機會,這隱疾怕是就要跟著他一輩子了,她不能這么自私,他為她做的,已經夠多了,若不是因為她,他怎么會落下這樣的病根。 恍恍惚惚,天已大亮,洞中的光線依舊昏暗,洞外的雨水依舊湍急,比夜里下的還要大,仿佛要將整座留香山都沖走似得。 沐千尋舒展舒展僵硬酸麻的四肢,摸摸扁扁的,呼嚕呼嚕亂叫著抗議的下腹,目光無奈的掃視著四周,一臉頹廢。 怪神醫(yī)怎么就不知道囤積些吃食呢,這一堆一堆的茅草,它也不能吃啊,總不能在洞中抓了老鼠來烤吧。 昨夜燃著的草已經化作了一堆灰燼,堆積在一旁,看看身上皺巴巴,殘留著雨漬獨特的痕跡的衣衫,扯扯嘴角,這地兒是不能再待著了。 伸手推推怪神醫(yī),居然毫無反應,一個謹慎之人,居然能睡的這么死,還真是難得,心中起疑。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