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索性,放棄掙扎,慕健朗微微一怔,弓起身,望著身下死氣沉沉的人兒,神色略過一絲慌亂。 攏攏衣衫,染上鮮血的唇,微動,帶著幾分薄涼: “慕健朗!你可知你在做什么?滾!” 伸手,拭去她唇上殷紅的血,觸及那抹柔軟,細(xì)細(xì)摩挲,愛不釋手。 “自然知道,既然做了,便做的徹底!” 自嘲一笑,眼中盡是欲.火狂意,腦袋埋入她的頸間,貪婪的吸允。 青若反抗著,慕健朗就猶如一具死尸一般一動不動,冷冷叫罵: “畜生!你松手,我喊人了!” “喊啊!我便是從正門進(jìn)來的,不少宮女,都瞧見了! 你一喊,天下皆知,堂堂國君,與他的母后,行了茍且之事!” 抬眼,低低的怒吼,一雙眸,含了血色,青若愣怔著,一時,竟忘了她此時的處境。 慕健朗性子一向溫和,對她,更是如此,這幾月,他該是在怎樣逼迫自己,才至如此,這,皆是她的過錯吧…… 刺啦一聲,青若肩上的衣衫,被撕的稀碎,大片的雪肌,再遮擋不住,慕健朗今夜,是鐵了心了。 羞怒上心頭,一把扯下間的銀簪,尖尖的簪尾抵住自己的玉頸,一字一頓: “你若不停手,我今日就死在這塌上,你且看,我敢是不敢! 口口聲聲說愛我,竟這般欺辱于我,你和畜生有何區(qū)別!” 慕健朗緩緩起身,陰沉著面色,一瞬不瞬的盯著青若那冷若冰霜的美眸。 青若坐起身,衣衫凌亂,雪肌裸露,頸間落著一枚淡淡的青紫,煞是狼狽,神色卻是孤傲異常。 慕健朗忽的再近一步,青若警惕的后縮,卻是退無可退,扯過她攥著銀簪的手,她欲抽離,卻是動不得分毫。 眼睜睜的瞧著,那銀簪的尾端,生生刺入了慕健朗的胸口,慕健朗只悶哼一聲,撒開了她的手。 銀簪還留在他胸口,血,已淌了一大片,將那墨色的衣衫浸染,而慕健朗,雙膝一彎,軟軟的跪倒在她榻旁。 “這下,你可滿意了,我怎可逼你傷了性命,沒了你,我要這條賤命有何用?” 聽著慕健朗喃喃的責(zé)難,青若顧不得儀態(tài),連滾帶爬的跪在他身旁,淚眼蒙蒙的扶著他的肩,滿眼的驚慌,不似作假。 “來人吶!來人吶!宣御醫(yī)!” 青若帶著哭腔,朝著外殿嘶吼,慕健朗詫異著,倒在她懷中,沒了意識。 情,本美好,降臨在他二人身上,卻成了空前絕后的災(zāi)難,拘于世俗,傷于己身,痛于心中…… 云若宮上下,亂作一團(tuán),慕健朗救治得當(dāng),三兩日,便已恢復(fù)如初,云若宮,卻一改往日容光,成了諱莫如深之地。 那日之景象,不少人,仍歷歷在目,太后衣不遮體,皇上性命垂危,如何揣測,是宮人的事,如何解決,是慕健朗的事。 迫于流言,青若被定了與人私通之罪,慕健朗驀然撞破,青若情急下了狠手。 為保皇家顏面,摘去青若太后之名,逐她入皇寺悔過,無人侍從,終身不得踏入宮門一步。 又是一年冬日,大雪紛飛,慕健朗大婚,立后,迎娶的是青葛部落之女,算得上是親上加親,為百姓津津樂道。 此女子名喚思楠,是部落長的義妹,身份尊貴,聞言此女子聰慧絕倫,只是兒時傷了面貌,遂戴半面梅花面具遮面。 夏國素來崇尚娶妻娶賢,而慕健朗貴為國君,這皇后,非一個尊貴不可,這女子,倒是與之相襯,更何況,有沐千尋的顏面擺著,誰敢言一個不是。 聽聞出了西城十里,新植了一片紅梅,開的正艷,慕健朗攜了新迎娶的皇后,前去觀賞。 雪,襯著枝頭的梅,妖冶,美艷,四下無人,慕健朗只手摘去那面具,干凈的面龐風(fēng)華正盛,壓的那紅梅黯然失色。 為她簪上一朵紅梅,一如那年的冬日,動作輕柔,眉眼帶笑,輕喚: “青若。” “錯了,是思楠。” “好,思楠,我的皇后。”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