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良人-《為了聶先生的恩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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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n看了下聶錚給的資料,說:“這個鑒定師,父母都死于當時的暴亂。我明白了。”
是的,事實是,趙老爺子做出這一舉措的前一年,南亞這小國發生了幾場針對華人的暴亂。因為本國政府政策的激烈傾軋,包括趙家在內的這些華商,別說生意,就連生存都岌岌可危。所以,等風波稍微平靜,趙老爺子把一部分產業轉移到國外,這是明里。想暗里再給自己培植些勢力作為保障,當時,趙家資金流向卻仍被盯著,或許正因如此,趙老爺子才想了這個辦法。
那是四十年前,對藝術品市場的和個人資產的監控不如如今這樣嚴密,所以,趙老爺子的辦法放在當時還可行。
趙老爺子此舉,可能是想養些人,不得已時用來收拾甚至控制那些身居高位又不太聽話的原住民政客,當時,華人在本國,毫無政治地位。
只是沒想到,這備用手段對別人沒使出來,卻用在了聶錚身上。
四十年過去,當初的鑒定師早已在行內無名,卻依舊是孑然一身。Len的人把這位老人鎖入監控范圍中時,童延的新戲正好開機。
開機第一場就是主角在酒吧表演的戲,為了造出熱火朝天的氣氛,群演有幾十位。
為了這幾十位群演,演員副導演使了老大的勁兒。鏡頭前戲正拍著,副導演退后一步問鄭昭華,“下次群演還是要從業兩年以上的?跟今天的還不能重復?”
鄭昭華點一下頭,瞟一眼童延的保鏢,對副導演說:“是,而且還得他們過目,覺得沒問題。”
副導演擦了把汗,走了。
鄭昭華對著全心投入表演的童延看了一會兒,心里無比快活:童延戲照常拍著,跟聶錚那小情調也天天調著。
趙老爺子費盡心思,卻反而讓這兩人更同聲共氣,在底下看著,恐怕心里也不安寧吧。嘖嘖嘖,真該找個什么給老爺子把棺材板壓著。
童延跟聶錚這一分別又是一個月,《歸途》開拍一個月后,外景地切換,他擠出了三天休息時間。
聶錚聽說時,眼色沉了些,畢竟.還有座火山沒爆發,是不是?于是他說:“哦?開戲后居然能停下來休息,這放在整個行業都難得,這三天你準備怎么安排?”
童延裝作聽不懂,揉了揉肩,“累啊,當然是在家睡過去。”
聶錚認真地說:“真沒打算出去走?”
童延還記著自己說過的話:再主動去找聶錚,他就是孫子。他笑瞇瞇地說:“沒打算,放心吧你。不跟你說了,我眼睛都睜不開了,先睡個午覺。”說著,就真把電話給掛了。
可入夜時,童延躺在熱帶島國某個酒店高層房間的大床上.對面電視正播著新聞,高大的混血男人對著記者從容不迫地侃侃而談。
節目還沒播完,門鈴響了。他穿上拖鞋,樂顛顛地跑出去開門。剛才還在屏幕上出現的男人,此時正站在門外。
聶錚深邃雙眼一瞬不瞬地注視他,別有意味地說:“真巧。”
童延倚門,抬起下巴作倨傲狀,“本宮出來旅行散心,你有事?”
男人圈住他的腰,把他帶進房間,反手把門關得嚴嚴實實,“客房服務。”
小別勝新歡。童延本來也不是傲嬌的人,被男人一抱,那驕傲姿態哪還演得下去。他按下男人的腦袋,狠狠地吻了上去,這一親就真是用上了啃的力氣。
分開時,童延已經抽下了男人的皮帶。男人來時穿著周整,身上有好聞的沐浴乳和須后水的氣味,明顯是做過準備才來見他。
童延一條胳膊掛住男人的脖子,用力嗅了下,“服務態度挺過硬啊。”一把扯開襯衣扣子,手指朝那堅實胸膛上戳,“別是沾了野花的味兒,得趕在見我之前洗干凈。”
野花什么的完全是個玩笑,聶錚就不是個隨便的人。但就算明知是這樣,童延把話說出口的時候心尖上還是抽了下,兩人不在一塊兒的時候,他把聶錚撩撥得太狠,可別真把人撩得兜不住,一身好力氣發泄到外頭去了。
聶錚當然知道這是玩笑,有些無奈。可聽著童延話里的酸味,心頭那團已經燃起的火焰像是被澆了潑熱油,頓時騰得老高。
西裝被童延從肩頭扒下去,他手背到身后順著童延的動作扯下衣袖,果斷脫了外套扔到一邊,聲音沙啞地說:“不試試怎么知道。”摟住大男孩的腰背,把自己難以控制的熱情再次地訴諸唇齒間。又一次的交吻從一開始就熱火,聶錚手掌住童延的后腦,牙尖刮著童延柔軟的嘴唇用力噬咬,舌頭強勢地闖入柔軟芳澤。
而童延也同樣傾力回應他,一邊吻著,一邊粗暴地撕扯開他的襯衣。兩個人舌像是兩條纏斗的蛇,貼在一處翻滾攪動出黏膩**的水聲,把亟待爆發的熾烈迅速推送到四肢百骸的每一處。
都是素了一個月的人,隔著重重山水任何噓寒問暖的方式都比不過真實抱住懷中人的體溫,繞是聶錚自控能力再強也失了克制。他甚至都等不及進臥室,糾纏間,腿推著童延的腳步到了沙發邊,他直接把童延壓在沙發上。 吻一直沒停下,聶錚順著童延的手扯脫襯衣袖子,近乎粗暴地品嘗著大男孩兒香甜誘人的嘴唇和氣息,手伸到身下解開褲扣,童延扒下他褲子的動作幾乎跟他同步。最后一層遮蔽褪下去,**中破束縛彈跳而出,這時候聶錚健碩的身體完全**,童延前襟大敞,睡袍也被褪到了肩,火熱的身體沒有阻隔地貼合。
聶錚手掌掐過童延豐實而有彈性的臀,往那密處一摸,觸手黏糊濕潤。剩下的是最**的**,他抬起童延的腿,順從身體本能把自己勃發的**抵到那入口。很好,等著他來,除了睡袍底下沒穿內褲,連潤滑都做好了。
小妖孽豈止是等著他來,這是**裸、毫無掩飾地等著他**。
而童延一被那硬熱的圓頭觸到觸到入口的皮膚和肌肉,身體就化了、胳膊腿都軟了,與之相反的是,性器腫脹得更加厲害。無數次交歡時的快感像是給他身體烙下了深刻印記,他身體里一陣空虛,只想讓男人快些進去,用力的磋磨他最隱秘的位置,用力地操他。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事實證明,童延在床上還真是有些惡趣味:聶錚克制時,他想讓男人失去控制。聶錚不再隱忍了,他又想欲迎還拒,把男人獸性激發得動口徹底。
所以,即使自己激動得都要射了,童延后頭被戳弄時,身子猛地往上縮了一截。與此同時,夾緊了腿,壓低臀,讓自己離開弦上之箭的威脅。
聶錚如烈火燒心,臨門一腳落空后意外且疑惑。但也沒跟著追,被隋欲灼燒的雙限定定望著眼色已然迷離的小愛人。
童延也沒讓他繼續疑惑,氣喘吁吁地笑著問:客房服務,怎么服務應該由我,你說進就進了?”
這就有些意思了。
聶錚一向不算急色,知道小妖孽這是又要換別的方法撩撥他了,玩味地看了童延一小會兒,又瞥一眼大男兒下頭高高立起來的性器,強忍著幾欲爆炸的**,說:“可以,聽你的。”
童延立刻笑了,一雙桃花眼風情很是感人,朝沙發另一頭拋了個眼風,“去那,坐好。”
聶錚挑了下眉,沒多想,起身,照著小妖孽說的辦了。
聶錚寸縷未著,坐起來的時候,勃起的**直直地立在強健的雙腿之間,可是,那端坐的姿勢口氣場一絲局促都沒有,就宛如穿著挺括的正裝坐在談判桌前或者穿著禮服坐在某個酒會最令人矚目的位置。
童延就喜歡這腔調,轉瞬,掉了個頭,一條胳膊撐著男人的大腿側躺著,把整個房間丟在背后,面朝著男人。
在他眼前,是男人塊塊分明的腹肌,和立在叢林間、青筋遒結的生猛**。
是的,只有在這**爆發的時候,他才能覺察聶錚像是只野獸。與之強烈對比的是紳士一樣的外皮。只有他能褪去那層外皮,讓這自制的男人失去控制,童延被沖到頭頂的血弄的腦子有些眩暈。
他眼神在男人神色平靜的臉龐和那彰顯獸性的**間拉了個來回,瞇起眼睛,舌尖探出來,很輕地舔了下嫣紅的嘴唇,做最**的暗示。
全身**時,男人的生理反應是無可掩藏的,幾乎是同時,童延瞧見那飽滿的頂端有清液滲出,他知道,聶錚更興奮了。
而此時,聶錚表情雖然依舊波瀾不驚,眼睛卻被**灼出了紅血絲。
身體漲得快爆了,就在當下,一點星火就足以讓他的身體爆炸,可聶錚還是好整以暇地坐著,微微挑了下眉。他好像知道童延要接著哪天的劇情來了,就是,前不久夜間視頻,童延把自己扒得精光的那天。
童延有多惡劣呢?
那時候,他們只能一張屏幕慰藉別情,可當晚,童延當著他的面自瀆。他怎么可能沒有反應,童延當然也知道,可就算是知道,他的奸妃,玉體橫陳,一邊給自己**,喘得媚眼如絲,一邊問他:“你硬了沒?”
聶錚當時就坐在書房,對著這樣香艷的畫面,身下硬得像鐵。但他終究沒放飛到能對著鏡頭跟童延做同樣的事的地步。
他坐著沒動,坦然默認。接著,應該是嫌他沖動不夠,童延開始舔自己的手指頭,動作和表情都相當色情。
聶錚就看著小妖孽舌尖靈活在指尖舔噬,又看著,那一根手指在小妖孽殷紅的雙唇間被吞進、吐出,反復來回,模仿**的動作。聶錚連褲子都沒脫,他坐在原處,甚至連動作都沒換一個,可是,可是他的感受,就真像是童延給他**了一次,
這火山憋了整整一個月沒爆發,聶錚自己心里也承認,既然今天,童延來了,這一晚,他就沒打算讓這小妖孽睡過去。
而此時,小狐貍妖氣沖天,躺在他腿間,用跟上次視頻里同樣的動作挑逗他,聶錚眼色更深,極力掩飾才能呼吸不亂。
但開口時,聲音的粗啞多少出賣他此時的激動,聶錚說:“留給你的時間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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