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我閉眼了,你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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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驚遲繼續(xù)往下看,曾鷗也在那兒拿過刻刀。但這并不奇怪,他們這些一直在和古玩打交道,而且就目前的情況看來他們背后仍有勢力在。
不論是造假案還是盜墓案,這其中的牽扯和關聯(lián)不只是表面上那樣。
邢驚遲看資料這會兒秦野和余峯也湊在一起看筆錄。
上面是盜墓案的犯人交代的有關于曾鷗的線索。曾鷗本也要參與他們在溪林村的計劃,但他們臨時接到消息說,溪林村這事兒和曾鷗沒關系了。簡而言之就是上面臨時讓曾鷗出局了。
邢驚遲問是什么人,他們也不清楚,只說是告訴他們溪林村有墓葬的人。和他們聯(lián)系的人從來沒出現(xiàn)過,匿名,變聲,性別未知。
余峯看的一頭霧水:“隊長,那個神秘人是誰?怎么好端端地還有人提供線索讓他們?nèi)ケI墓啊,我真是看不懂了,這盜完居然還把東西捐到博物館去了。”
邢驚遲腦海中隱隱有一個身影浮現(xiàn)。
他抬眸看向秦野:“老城區(qū)附近的監(jiān)控都查了嗎?”
秦野沉著臉:“根據(jù)法醫(yī)給出的死亡時間去排查了,不論哪個路口的監(jiān)控都沒拍到嫌疑人的模樣,我還去找了那個時間段路過老城區(qū)的車,檢查了行車記錄儀,都沒線索。暫時可以排除他使用了交通工具,我覺得嫌疑人對這塊兒地方一定很熟悉,如果是這樣,那他和鄭子陽很有可能認識。”
余峯也若有所思:“殺曾鷗的嫌疑人至今都沒找到,現(xiàn)在替曾鷗拿貨的人也死了。隊長,你說這兩個人會不是被同一個人殺的?這個人動手干凈利索,這次天臺案更是沒有痕跡,這絕對是專業(yè)的。”
“他們到底怕我們找到什么呢?”
秦野想了想,問邢驚遲:“隊長,曾鷗因為什么事兒被踢出局的?”
說起這個邢驚遲也心有疑惑,他輕扣了扣桌子,道:“他們也不清楚。但這個時間點很有蹊蹺,是在我們逮捕千鳥之后。”
余峯撓了撓頭發(fā):“這幾個案子到底有什么關聯(lián)呢?”
最近的案子看似都是獨立案件,實則環(huán)環(huán)相扣,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一切竟還是從造假案開始的。曾鷗和鄭子陽的死亡更是離奇。還好他們還有個目擊的證人,也至少曾鷗和鄭子陽的身份查出來了,只要查下去總會有突破口的。
余峯想了想,說了一聲:“隊長,我去看看那個拾荒人。時間差不多了,我看下午能不能問出來,這些人可真是難搞。”
余峯走后,邢驚遲和秦野從頭開始梳理案情,明天還得開個會。
接下來的日子有得忙了。
臨近中午,阮枝從工作室里溜出來,去陽臺看了看天。
天陰沉沉的,一副隨時要下雨的模樣,但也不知道到底下不下,要下不下的模樣怪不利索的,還不如給人個痛快。
阮枝糾結(jié)片刻,還是拎著包和早就準備好的東西下樓了。
她最近忙,有段時間沒見她師父了,偏偏她師父這個人連手機都不用。出家當和尚就算了,還不當個趕潮流的和尚,真是。
這回阮枝學乖了,出發(fā)之前給邢驚遲發(fā)了個短信。
至于他能不能看到,就不是她要擔心的了。畢竟他還在辦案呢,她想來想去還是沒打電話,怕他放下手頭的事。
周末比平時堵一些,等阮枝進山再到三藐寺都快一點了。
阮枝來之前也沒和她師父說,自顧自地拎著包就進去了。
兩個小沙彌看到她還嚇一跳,其中一個急急忙忙地跑去找空蟬師父了,免得阮枝又撲了個空。另一個小沙彌就慢吞吞地陪著阮枝往里走。
阮枝還挺喜歡小孩兒的,來了總得逗幾句。
今天也一樣,邊走邊和這小沙彌聊天。
“小和尚,你師叔最近干什么呢?還忙法會的事嗎?”
“師叔近日都在藏書閣,忙,不見人。”
阮枝瞅這小沙彌一眼,這說話的語氣可越來越古怪了。也不知道他師父是誰,想來也是一副怪脾氣,也不知她認不認識。
“你們這個點還有齋飯嗎?”
“施主吃面條嗎?”
“都行。”
小沙彌繃著臉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還怪有趣的,他陪著她走到僧舍門口就走了,想來是去廚房了。阮枝自顧自地往里走,進門的時候正遇上剛剛跑開的小沙彌。
這個小沙彌較剛才那個要活潑一些。
“施主,師叔在里頭。”
“知道啦,謝謝你。”
阮枝笑瞇瞇地摸了摸他的腦袋。小沙彌靦腆地笑了笑,抓著頸間的珠子跑走了,腿看起來短短的,但跑起來可快呢。
阮枝進了僧舍也不急著去找空蟬。
她進門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菜地里看她的菜,經(jīng)過藥圃的時候順便看了一眼那株新藥,個頭拔高了不少,怪精神的,味道也濃。
阮枝蹲下身,正想去摸摸那土的時候忽然起了風。
院后竹林沙沙作響,她下意識抬眸望了一眼,那片除了微顫的竹葉,就只有空蕩蕩的風了。只那竹葉似乎比別處顫的更急一些。
“小枝兒。”
空蟬出來了,眉眼彎彎地瞧著阮枝。
阮枝最終還是沒能摸到那土,直起身子細細地瞧了她師父一眼,面色紅潤,精神奕奕,看起來這段時間他心情不錯。
空蟬朝她招手:“外頭風大,快進來。”
兩人邊說邊往禪房走,朝南的那間禪房被空蟬用來當工作室了。賀蘭鈞可真一點兒都不客氣,把他當成他們博物館的老師傅們使了。
空蟬溫聲問:“今日怎么過來了?不忙啦?”
阮枝嘆氣:“忙著呢,就是想你了。晚上回去還得去外公那兒吃個飯,爸爸也在呢,要不你和我一塊兒去算了,我都多久沒和你一塊兒吃飯了。”
空蟬揣起手,笑道:“我可不去,他們倆可煩人。”
這可是大實話,林千尋和阮梅琛本來就不怎么對付,能湊在一塊兒吃飯也是難得。但這兩人和顧衍的關系都好,見著他可不得抓住這個機會使勁埋汰他。
說來說去,也就出家這么一件事。
等進了那間被當做工作室的禪房,阮枝就再不提這件事了。
因為她看見了被修復好的佛頭以及它的復制品。
露天的石造像文物是很容易被風化的,畢竟這天兒隨時都有變化,就跟豐城的天氣一樣,常是雨天,偶有晴日,像今天風又這樣大。
環(huán)境因素對文物的損耗很大,更不說在運輸途中可能造成的裂紋和二次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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