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回到診所后,我又接待了一位病人,這也是我的最后一位病人。 那天上午,一對男女來到診所,女人穿著打扮很高雅,像是有錢人,男人有些慵懶,頭發(fā)也亂糟糟的,看起來有些憔悴。 女人向我訴說了男人的情況,他本來在一家國企上班,可前些日子忽然在辦公室發(fā)瘋,脫了衣服唱歌跳舞,同事拉他被他用椅子把腦袋給砸破了,女人問他怎么回事?他卻講出了一套令人駭然的世界觀。 他覺得男人真的瘋了,于是帶到了診所。 我?guī)湍腥说沽吮瑔査麨槭裁匆谵k公室做那些事情?男人并沒去接杯子,頭也不抬的講道:“因為我不想自殺。” 我沒反應過來,趕緊看了下他的手腕,并沒什么傷疤,女人尷尬的笑了笑,說男人又犯病了。 我問他為什么這樣講?男人并沒回答,而是向我提了一個問題:“你知道大腦訓練嗎?” 我點點頭:“國家運動員在最后階段,都不再訓練身體,而是反復去看一段比賽視頻,進行腦補訓練,這樣做能夠突破自己的極限。” 男人說:“沒錯,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有兩個自己,一個在日以繼夜的工作,而另一個則主要活動在白天,也就是我現(xiàn)在看到的你,和你現(xiàn)在看到的我,我舉個例子,相信很多人都有這種感覺,就是很努力去學習一件事情時,反而學不好,可當你放下它去睡上一覺后,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融會貫通了!” 我表示贊同,那時候?qū)憯?shù)學題,怎么都不會,可睡了一覺起來啥都會了,這在日常被稱為大腦吸收。 男人說:“其實這也沒什么好奇怪的,我們在睡覺時,另外一個自己在進行訓練,但他存在于大腦中,所以你感覺不到,當磨合到一定程度后,你就會有種得心應手的感覺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