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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世界上唯一僅有的初戀(完)-《巨星問鼎[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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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前幾個月剛剛揍了李斯·彼特魯一頓,但現在,克里曼斯本人傷得可比彼特魯嚴重多了。然而他這次卻沒有像彼特魯一樣大肆宣揚,正好給電影做宣傳,劉老直接封鎖了劇組消息,由場務開車送暈倒的克里曼斯去附近的醫院治療。

    劉老打的那兩巴掌實在是皮肉傷,一點都不嚴重,但克里自己摔在攝像機架上的傷,卻讓他頭破血流。

    那傷口有拇指大小,血流如注,可以見到一點森森的骨頭。送去醫院后,趕緊縫針,一共縫了九針,很難說以后會不會留下疤。

    劉老是又氣又急,現在老霍爾特不在,他就是克里的長輩,之前打那兩巴掌是很氣不錯,但現在更多的還是心疼。

    醫生趕緊檢查了一遍,確認只有輕微腦震蕩和皮肉傷,沒有什么血塊,劉老這才放下心。

    劉老完全不明白,克里這小子怎么突然反應這么大。他打了兩巴掌,這小子都沒失態,他之后不過罵了兩句,克里居然激動成那樣。

    他難道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

    可是他好像也沒說什么過分的話吧?難道連罵兩句都不行了?

    終究不得其解。

    劉老已經聯系了老霍爾特,后者聽說兒子摔傷了,甚至可能破相,居然也沒太著急,定好了大約下周能回美國。于是劉老值得任勞任怨地在醫院幫老朋友看兒子,可是他才剛剛看了兩天,克里一醒來,人就不見了。

    劉老:“……”

    十四年前在他的劇組拍戲,學會了潛規則。

    現在他罵了兩句,破相不說,還搞失蹤。

    劉老覺得自己可能要和老霍爾特結梁子了……

    抓緊時間,立刻去找,等劉老找到克里的蹤影時,他剛剛趕到機場,飛機就已經起飛了。

    一架銀色的飛機從洛杉磯起飛,直接飛往華夏首都。一天內都沒有飛往B市的航班,劉老無奈,只能找身處國內的朋友幫忙。找來找去,最后竟然找上了秦呈。

    秦呈一聽到克里的名字,二話不說,直接道:“沒興趣。”

    劉老:“他可能去找林暄了,你不是和林暄關系也不錯嗎?你一點都不關心?”

    秦呈在電話那頭低聲“哦”了一句,淡淡道:“他找林暄干什么?”

    劉老有些難以啟齒,但他不說,秦呈就要掛電話,于是他嘆氣一聲,簡單地概括了一下事情經過。他只是說林暄和克里在十四年前結過梁子,具體什么事情,他不大好說。

    然而秦呈卻皺了眉:“結梁子?十四年前,林暄十八歲的時候?”

    劉老怒道:“你別問了,到底幫不幫?嗯?”

    沒等秦呈回答,電話那頭就響起了一道清越的男聲:“林暄?劉老,怎么又和林暄有關系了?我知道克里之前有追求過他,他們怎么了嗎?”

    一聽到容栩的聲音,劉老驚喜過望。人家容栩可比秦呈好說話多了,他立刻答應下來,表示在劉老回華夏之前,他會去林暄那里看看,萬一克里真的去找林暄,他也會幫忙照看著點,劉老這才放心。

    掛了電話后,容栩拉起某個男人就往林暄的家而去。等到了門口時,并沒有見到克里曼斯,林暄打開門,訝異地看著他們,特別警惕地盯了秦呈一眼,拉了容栩到一旁說道:“容容,你來找我當然可以,干嘛要把秦瘋瘋帶過來?”

    容栩無奈地笑道:“事出突然。不過二木,克里有來找過你嗎?”

    唇邊的笑容突然一僵,林暄驚訝地反問:“克里曼斯·霍爾特?他為什么要來找我?我很煩他的,容容,他這個人很莫名其妙,之前老騷擾我,最近不騷擾我了,挺好的。”

    容栩隱隱察覺到一絲不對,可是看著林暄一臉嫌棄的模樣,他卻說不清楚到底哪里奇怪。正在此時,卻聽門鈴忽然急促地響起,三人一起轉頭看向大門。

    秦呈離大門最近,他看了一眼對講機:“克里曼斯·霍爾特。”

    容栩愣道:“真的來了?”

    既然答應了劉老要來幫忙照應著點,容栩自然不可能食言。他徑直地往大門走去,誰料才走了一半,便被人拉住。容栩轉身看去,卻見林暄目光平靜地看著他,那張娃娃臉上再沒有往日的樂觀開朗,反而有著他這個年齡該有的冷靜。

    “真的是克里曼斯·霍爾特?”

    秦呈站在門邊:“嗯,是他。”

    林暄輕輕問道:“他來找我干什么?”

    林暄沒有問克里曼斯是怎么知道自己家住址的,都是圈內人,而且互相間也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克里曼斯真想知道一個地址,還是可以查到的。

    然而林暄的這個問題,沒有一個人能回答。容栩無奈地看著他,門鈴還在響,漸漸的,門外的人已經沒有耐心去按門鈴,反而直接敲門起來。他沒有敢喊出聲,可能是怕被其他人發現:這就是克里曼斯·霍爾特,到這個時候,仍舊還死要面子。

    房間里是一片沉默,直到秦呈淡定地問道:“十四年前,他和你怎么了?”

    一句話,讓空氣更是徹底凝固。

    許久以后,林暄慢慢地笑了,笑得有幾分疲憊:“從哪兒知道這件事的?”

    秦呈道:“劉老。”

    “劉老么……所以說,他原來已經知道了?”

    雖然往日里總說什么秦瘋瘋、秦瘋瘋,但事實上,如今房間里的兩個人,都是林暄的好友。面對這兩個人,他簡單地將自己與克里的關系介紹了一下。只是用一句話概括,所有都風輕云淡,仿佛羽毛一般輕:“以前我和他上過床,當時我有點胖,后來我瘦了進娛樂圈當歌手,他不知道我是誰,然后又追求我,我對他沒興趣。就是這樣。”

    秦呈慢慢凝眉:“你十八歲的那次?”

    林暄點點頭:“嗯,是那次。”

    容栩有些云里霧里,然而他也察覺到,這或許并不是一個多么好的回憶。

    門外的人還在不停地敲著,克里聽到門里面有聲音,可就是沒人給他開門。事情就這么繼續下去也不行,林暄不肯開門,容栩和秦呈又不可能永遠都躲在屋里不出去。

    但是林暄卻不在意地說道:“快到傍晚了,他很快就會走,到時候我們再出門好了。”

    容栩問道:“你怎么知道他傍晚就會走?他已經在門外等了一個多小時了。”

    “傍晚的時候,是下班高峰期。”林暄抬起那張娃娃臉,并沒有一絲笑意,沉靜地敘述現實:“他不知道我的對面住的是誰,但他會擔心,對面的人會不會突然回家。他那種人,不可能讓任何人看到自己的窘態,他一定會暫時離開。”頓了頓,“其實或許只要看到你們在,他也不敢和我多說什么。”

    說到這,林暄突然抬步,走到門旁,他直截了當地打開房門。

    克里的手舉在空中,似乎正想敲下,忽然見門開了,他驚訝地睜大眼,難掩欣喜。但在短暫的欣喜后,卻又是緊張和不安,他急急地想要說什么,還沒開口,卻看見站在林暄身后的容栩和秦呈。

    所有話全部堵在嗓子里,再也說不出口。

    如同林暄剛才說的一樣,當看到有其他人在時,這個人的自尊心不允許他做任何沒面子的事情。明明愿意跨越大西洋,從美國趕到華夏;明明愿意在門外敲上一個多小時,但看到旁人后,他的臉色忽青忽白,最后竟然收回了手,一個字都沒說。

    林暄其實在開門后,也有些錯愕。他沒想到,眼前的人額頭上還頂著一個紗布,左側臉頰有些紅腫,明顯是被人扇了好幾巴掌。

    容栩見狀,忽然明白:難怪劉老要他們來幫忙照顧一下,還是個傷患!

    事不宜遲,既然看到了人,容栩便打算帶著克里先離開,至少找個醫院,讓對方好好休養。秦呈的視線在這兩人之間轉了轉,沒有多說什么,但克里卻并不肯和他們一起走。

    容栩問道:“克里?”

    金發導演的臉色帶著病態的蒼白,他的嘴唇沒有一絲血色,碧藍色的眼睛卻死死地盯著那個站在大門里的人。林暄目光平靜地看著他,沒有說話。兩人對視了許久,仿佛用盡了畢生的力氣,克里曼斯咬緊牙齒,認真說道:“我真的……不知道十四年前的林深就是現在的林暄……”

    林暄笑了:“不過是一夜情而已,沒什么。”

    克里曼斯仿佛沒想到對方會是這么輕松的反應,他再次說道:“我真的不知道……真的,真的不知道……”

    “那你現在怎么突然知道了?”

    克里一下子怔住。他很快將劉老的話復述了一遍。

    林暄搖搖頭:“王哥從一開始就認出我了,我剛出道那會兒,瘦了好幾十斤,他竟然一眼都認出我,我也很奇怪。”頓了頓,他笑道:“不過也只有他一個人認出我了,你沒認出我,也挺正常。”

    看著面前的青年這幅毫不在意的模樣,克里卻覺得自己的心里仿佛生出了一把鈍鈍的刀。那把鈍刀在他的心臟上緩慢地刮著,每一次都刮出淋漓的血肉,當這個人多笑一下,他便疼一下,那鉆心的疼如同跗骨之蛆,疼得他渾身顫抖。

    既是身旁還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自己很不喜歡的秦呈,但克里曼斯依舊咬緊了牙齒,一字一句地說道:“對不起。”

    那顆高貴的頭顱再次低了下來,一切如同十四年前,連那金色的頭發都沒變樣過一絲,這個好萊塢的貴公子放低姿態,鄭重其事地道歉。

    林暄從來都知道,克里曼斯并不壞,他的道歉也是真心實意的,但他的傲慢也是刻在骨子里的。你無論離他再怎樣近,再怎么去了解他,越了解,越會感到絕望。

    這個人,為了他的自尊,他還有什么不能放棄的?

    他的面子,大于一切。

    而在那份尊嚴的面前,那份莫名其妙的面子面前,和一個胖子上了床,確實是人生中最大的污點。

    那些話可能是無心之言,但誰又能說,無心之言不是下意識的抱怨。

    克里曼斯低頭道歉,一如十四年前,他臊得臉頰發燙,根本不敢去想旁邊的容栩和秦呈的臉色。這兩個人是不是在笑自己,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他和林暄的事情。如果真的是那樣,那當初那件事,會不會被鬧得人盡皆知,所有人都知道他曾經和一個那么胖的胖子上了床……不對,那個人是林暄。

    等了許久,也沒等到一點反應,克里曼斯忍不住抬起頭,卻見林暄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十四年前我已經接受了你的道歉,所以霍爾特先生,我不需要再接受你的第二次道歉。”

    克里呆住:“林暄?”

    “再見。”

    “林暄!”

    大門“轟”的一聲關上,克里曼斯往前一步,正好撞在門板上,額頭上的傷口立刻被撞破,紅色的血一下子染濕了紗布。容栩趕緊將人拉住,準備帶去醫院,誰料克里曼斯卻不停地喊著:“林暄!林深!林深!”

    喊到后來,已經全部在喊林深,容栩從未見過克里曼斯這么狼狽的樣子,血液穿過紗布,將那張英俊的臉龐打濕,在臉頰上縱橫交錯著。慘敗的臉色和沒有血色的唇,這位叱咤影壇的商業片大導演此刻仿佛下一秒就能暈厥,但他卻仍舊不停地含著一個名字。

    林深……

    林深!

    喊這個名字時,他喊得比“林暄”還要拼命,可是那扇門卻始終沒有打開過。

    流血過多,克里曼斯終究還是暈了過去。容栩抬頭看向秦呈,后者認命地把人扶起來,一起下了樓。下樓后,容栩接到了林暄的回信:【嗯,你們送霍爾特去醫院好了,我不是很想和他有牽扯。事情都過去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容栩雖然很想關心好友,但既然林暄不想說,那他也不會多問。

    將克里曼斯送到醫院后,事情就與容栩和秦呈無關了。這次克里曼斯想再從醫院里出去,遠沒有那么簡單,老霍爾特三天后就趕到了醫院,直接把兒子強制性地綁走。

    他見到兒子后,沒有過問兒子的傷勢,而是直接問道:“十四年前,真潛了人家?”

    克里曼斯開口:“是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老霍爾特一巴掌打在了克里臉上,這巴掌比劉老打得還要重,直接讓克里咳出了一點血絲。“你上的是林暄,我聽說過他,是他吧?很好,做了那種事以后,你還瞞下來自己解決了,十四年了,一個字沒和我們透露過,是吧!”

    克里曼斯咬了牙,沒有否認。

    “圈子里的風氣我知道,上一兩個人確實算不了什么。但是不說從小我是怎么教育你的,就是老劉也說了,人家那根本不是明星,不是干那種事的,人家是你的翻譯!你根本應該就是強奸!你有好好道歉嗎?取得原諒了嗎!”

    “我沒有!”

    老霍爾特怒急:“還敢說沒有!”

    他氣得一巴掌又要扇過去,克里曼斯卻直接攔住。被劉老打,第一次是因為他沒準備,第二次是劉老耍了個花招。被父親打,第一次還能說是應該的,第二次卻絕對不可能!

    老霍爾特被兒子攔下來,心中一時復雜萬分:“長大了,真的是長大了。好,回家!”

    接著不管克里的態度,老霍爾特直接帶人把人綁上了飛機,又帶回了美國。

    克里曼斯的新電影早已停擺,而接下來的一個月,霍爾特夫婦也慢慢地從兒子口中撬出了當年的真相。霍爾特夫人捂住嘴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兒子居然也會和圈子里的那些人一樣潛規則別人,潛的還是一個翻譯。

    老霍爾特卻從中看出了不一樣的東西:“當初真的有好好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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