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修真)大逃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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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fā)時,折流凝重地問她:“宴會上會與白嬛相遇,你有想好怎么應(yīng)對嗎?”
“沒有。”白瑯說。
她剛筑基,這些日子一直忙著鞏固修為,哪里還有空想這個?
不過為了讓折流放心下來,她還是講一番廢話:“從正面來說,我能想到的,琢玉也都能想到,要是我做的跟他想的一樣,他肯定又特別開心。他一開心,我就不開心,所以我不陪他玩;從反面來說,不管我做什么,白嬛的第一目標(biāo)肯定都是夜行天,所以她接受我,我安全,她不接受我,我出賣一下夜行天的行蹤,也暫時安全,沒必要特地思考對策。”
這一堆正面反面論證把折流忽悠住了,他認(rèn)真地點(diǎn)頭:“有道理。”
鐘離異“噗嗤”一下笑出聲:“行啊,白瑯。以后你要是遇上打不過的,就跟他說‘道友且慢,我來跟你講一番道理’,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白瑯用眼刀刮他。
鐘離異朝她使眼色:“修道界畢竟是智商平均偏下的人占多數(shù)。”
折流也冷颼颼地看著他,他清了清嗓子開始夸鬼之野這身皮毛好看。
從小鎮(zhèn)到扶夜峰山下并不遠(yuǎn),但是從扶夜峰山下前往瑤池圣境的路卻是遙遠(yuǎn)玄異的,琢玉和言言受邀前往,必須跟他們同行才能抵達(dá),過程中甚至見不到“路”的實(shí)體。
扶夜峰四周紫云覆頂,仙氣盎然,云中停靠著很眼熟的鳳輿龍輦,琢玉應(yīng)該早就在里面等了。鬼之野已經(jīng)化作星宿獸身,白瑯滿打滿算也就帶了兩個器在身邊,很平常護(hù)身手段,琢玉應(yīng)該沒理由計(jì)較。
一把折扇撩開玉簾,琢玉離輦相迎。
“折流上人。”
他對折流是真的禮數(shù)周到,但是以他們倆的關(guān)系來說,禮數(shù)太周到了反而讓人覺得奇怪。
折流鄭重地還禮:“琢玉上人。”
琢玉抬眼瞧了下鐘離異,笑道:“鐘離先生,多年未見了。”
白瑯詫異地看著鐘離異:“你們認(rèn)識?”
鐘離異微微皺眉,但很快又舒展,換上客套的笑容:“以前在九諭閣有過一面之緣。”
琢玉不動聲色:“神選者中認(rèn)識他的人應(yīng)該很多吧。”
鐘離異想到白瑯在身邊,對罪器可能還是介意的,所以就不接琢玉這茬,打了個哈哈笑過去。
琢玉引他們?nèi)胼偅堷P和鳴,輿駕之內(nèi)又是另一番天地。
這里有一望無際的碧空,碧空之下并非土地,而是云層。白霧繚繞的層云中伸出黑褐色的枝椏,枝椏十分粗壯,甚至可以當(dāng)做道路行走。偶見路上有幾點(diǎn)嫣紅,細(xì)看竟然是未綻的桃花。四下開闊靜謐,曲折枝條中又蘊(yùn)深色,春意融融然,與外面的蕭瑟秋景截然不同。
再近前,有亭臺樓榭,皆為枝條連綴而成,微微泛紅的溪水從橋下經(jīng)過,水中盡是桃花。
白瑯湊到鐘離異身邊,小聲問:“他這是把自己洞府帶車?yán)锪藛幔俊?
鐘離異鄙視地看著她:“這是靈虛門絕學(xué)……玉清真王律。繪于虛而出于實(shí),自擬天地律令,號玉清神霄之使,成一方小天地。我們不是在天遁宗聽他講過嗎?”
天賦真是重要,當(dāng)時聽琢玉**,鐘離異全程都在打瞌睡還能把內(nèi)容理解個大概,她聽得頭冒青煙還是什么都沒懂。
琢玉忽然回首笑道:“你想學(xué)的話,以后會有機(jī)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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