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40章她高興的話,會親他一口么? 惡狼先生十分正經的把小妻子放在了婚床上,兩根在行走過程中一直抵著她柔軟腰肢的手指紅的發燙。 在確認阮秋秋已經在婚床上好好躺著了,某正狼君子才又伸出了兩根手指,借助著妖力,把阮秋秋翻了兩圈,弄到石床里面了。 之后才忍者手指上接觸到她皮膚后傳來的奇異觸感,俊臉微紅的移動著步子,捏著小妻子在床邊疊好的小獸皮被,小心的攤開后蓋在了她身上。 其實阮秋秋現在身上臟兮兮的,如果她醒著,絕對不會允許自己不清潔不換衣服就直接躺在石床上。 但某頭正狼君子由于某種說不清道不明(害羞)的原因,連鞋都沒給她脫…… 淵訣先生小心翼翼的幫小妻子掖好了被角,大掌垂在身側,左右兩只大掌上剛剛碰過阮秋秋腰肢和后脖頸的食指和中指微微輕顫著,俊美的面頰上滾燙一片—— 指腹不經意間觸碰到她皮膚的觸感還很清晰,那是和他一身狼皮摸起來的感覺不一樣的,是溫軟又細膩。 長長的、鴉黑的睫毛顫了顫,惡狼先生眼尾紅紅的。 他明明已經沒辦法真的用雙眼“看見”她了,可那雙漸漸平靜下來的狹長眸子里,卻依舊綴滿了燦爛的星辰。 妖識滑過阮秋秋被石頭劃破掛了彩、有些慘兮兮的面頰,大灰狼先生下意識的朝她那邊伸出了蒼白的手,又在下一秒很快垂下。 ——他的手掌上全是沒有完全干涸下來的魔血,會弄臟她的臉。 嘴角揚起一絲無奈的笑意,淵訣輕輕撩開了婚床靠外、他睡得的那一邊上的獸皮,右手幻化成利爪,忍著經脈上傳來的疼痛感,一筆一劃的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全部都“畫”好了。 胖獅子頭不是最重要的,他今天和小妻子說話了,還摸她了…… 大灰狼先生越畫臉越紅,等他記錄完的時候,耳朵尖都快要變成粉紅色的了。 毛絨鋒利的爪子小心的拂去婚床上的石灰,再把獸皮蓋好。 惡狼用妖識掃了掃地面,接著便有些窘迫的發現,婚房的地面也被他殘肢上滴下來的血不小心弄臟了。 淵訣有些難為情的抿了抿依舊蒼白著的唇,抖了下完好的那只尖耳朵,小心的收起了大尾巴,用妖力撐著膝蓋下空空蕩蕩的左腿,“走”到了山洞口,往石灶里加了兩根燃木。 因為那頭老獅子突然來找麻煩,他差點忘了洞里的燃木不夠了。 那些木材特殊,生長在森林深處,若是他變成妖形一來一回,大約需要三四個小時。 他現在出發,等他的小妻子睡醒了,他應該就能回來了。 淵訣大手輕扶著山洞口的石壁,指尖微微用力: 托那頭胖獅子的福,即便他因為使用魔氣過度經脈和內臟傷的重,但體內也多了許多妖力。 雖然那些妖力不足以治愈他全部的內傷,但倒也能抑制住他體內那些源源不斷的針扎般的疼痛。 等他體內的那些妖力用光,他在筋脈再次愈合之前,恐怕都不能再像今日這般活動了。 就算之后再次動用魔氣,恐怕他也只能得到短暫的爆發力和戰斗力。 而在那之后,后遺癥或許就不僅僅是筋脈破裂和毛發有些變色這么簡單了。 淵訣緊合著咬肌,舔了舔渴望鮮血的尖牙—— 他這次沒有被魔氣吞噬理智,也沒有遺忘重要的事情已是萬幸。 在他能控制血脈里的那些魔氣之前,他不會再繼續貿然動用。 其實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并不樂觀,需要用靈力和食物好好養幾天。 但看這即將刮起大風和暴雪的糟糕天氣,如果他今天不出去弄一些燃木回來,或許過不了幾天,阮秋秋就會被凍死。 他已經不能給她很好的生活了,讓她不受凍是身為雄妖的底線。 大灰狼先生知道自己對阮秋秋而言不是一個很好的伴侶,他們沒有夫妻之實,也沒有成契共享壽命,嚴格來說并不算真正意義上的夫妻。 她還有別的選擇,可他卻很自私。 他不愿去考慮那些諸如田螺灰狼胖獅子之類的競爭對手,只想讓她以他夫人的名字,多留在他身邊一段時間。 淵訣甚至有些卑劣的想,若是他傷痕累累的帶著燃木回來,裝作體力不支的倒在山洞口,在她會不會因為高興和心疼抱抱他或者摸摸他的尾巴呢? 亦或,親親他的唇角…… 面頰上又泛起了一絲可疑的紅暈,淵訣抬手擦了擦只是隨便想想就開始泛起奇怪感覺的唇角,身后的大尾巴悄悄的卷了卷尖。 他輕喘了一口氣,妖識最后戀戀不舍的掃了一眼婚床上的阮秋秋,化成妖形,往外而去。 …… …… 炎狼部落邊沿,小莫魚背著豐厚的戰利品回到了山洞里: 莫爺爺還是老樣子,半坐在床上,因為現在是傍晚,他的神志還算清醒。 而莫薄荷正拿著去年莫貓給她打下來的花皮子,做著針線活。 她見到莫魚回來,立刻放下了手里的活,笑著看他,“二哥,你回來了?” “嗯。” 莫魚進了山洞,把獸皮簾子關好,一路上一直故意板著的嚴肅的小臉也瞬間放松了下來,露出了藏不住的大大的笑容,“今天我和秋秋姐一起……打獵,發現了不少好東西!” 莫魚說著把今天收獲到的食物和藥草都擺在了石桌上。 “藥草,魚!秋秋姐姐夫君的寶貝水珠,還有漂亮的石頭……?” 莫薄荷眨著眼數,“哇好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