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17章溫昀津這個變態(tài)哥哥。 · “是嗎?” 溫昀津沒帶什么情緒的聲音把司琯從冗長的回憶中拉回來,發(fā)怔間,溫昀津已經(jīng)抽回了手指,重新坐回去,并用帕子慢慢擦拭干凈指尖上的痕跡。 司琯看了看他指腹上那一口牙印,忽然忍不住抬起頭,鬼迷心竅似的開了口:“哥,我都知道了。” 溫昀津擦拭手指的動作一頓,瞇了一下眼睛,再次朝她看過來,“知道什么?” “關(guān)于哥哥跟昭畫公主假訂婚的事情。”司琯本身就沒什么道德心,加上晟昭畫這個當(dāng)事人都能為了一幅畫把這個秘密賣給她了,她自然也不會為她保守什么秘密。 溫昀津把手里的方帕折疊完整放回案幾上,似乎對司琯的話并不訝異,只是淡淡掃了她一眼問:“所以?” 這時,出發(fā)之際的馬車停了下來,是趙長霖來到馬車底下向里面的人稟報:“大人,陛下讓大內(nèi)侍衛(wèi)送了一封密函過來。” 溫昀津沒說什么,推開車窗將趙長霖遞進來的密函接過來,又闔上了窗。 拆開密函潦草地掃了一遍,隨手合上了密函,抬起眸,見坐在對面的司琯仍然一眨不眨望著自己,他覺得有些好笑,臉上掛起一抹很淺的笑,問道:“琯琯剛剛想說什么?” 司琯的注意力并不在密函上,她這個角度也看不到密函內(nèi)容,唯一能感覺得到的,是溫昀津并不想跟自己談?wù)摗凹儆喕椤边@個話題,遂很識趣的把剛剛想說的話咽回了喉嚨,撇了撇小嘴,說“沒什么”。 “琯琯,”溫昀津似乎仍然無奈,連眼神都透著幾分嘲意,“你似乎還沒搞清楚狀況,不管是真是假,訂婚這件事是事實,別再胡來了。” 司琯盯著他看了看,面無表情說:“哦,那還請我吃飯嗎?” 溫昀津語氣如常:“我一會還要進宮一趟,你實在餓的話,我讓趙長霖送你到附近的客棧。” “那不用了,”司琯把抱在懷里的小暖爐還給他,拿起背包說,“走了哥。” 司琯說完,不等溫昀津回應(yīng),徑自下了馬車,強撐著腳踝上的腫痛,挺直肩背離開。 趙長霖站在馬車外,欲言又止,到底沒忍住低聲問道:“大人,需要屬下護送郡主回去嗎?” 此時溫昀津的神色又冷又沉,不久前壓制住的戾氣在臉上盡顯無遺,絲毫沒有方才面對司琯時的耐心,他把手里的密函慢慢撕掉,淡淡地“嗯”了一聲說,“別讓她發(fā)現(xiàn)。” 交代完,溫昀津這才讓車夫掉了頭,往皇宮的方向駛?cè)ァ? 司琯回到寑所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很晚了,瓦朵正伏在案臺上抓耳撓腮寫家書,看到她回來,嚇了一跳:“司琯,你不是說不回來了嘛?” “哦,辦完事就又回來了,”司琯回到自己榻邊坐下,揉著小腳緩了一會才抬頭問:“瓦朵,你還有吃的嗎?” 瓦朵說“等著”,放下筆就去給她拿了幾包零嘴過來。 司琯啃了一會小果子,揉了揉紅通通的鼻尖說:“瓦朵,下次我一定陪你多玩半個時辰的雪。” 瓦朵聽了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說:“行!我聽太傅說過些天估摸著還有一場大雪,到時我們到太學(xué)府外玩雪去!” 兩天后,司琯趁著休沐的時間回了一趟商行,工人們正在改建,司琯大致逛了一圈,很是滿意筑師的修建方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