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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徒二人折騰了近一夜，互相討教對方的功夫。

    “師父，徒兒伺候的您老人家可還舒服？”

    祖靈眼中還有尚未完全退卻的媚意，哼了一聲：“唔……也就馬馬虎虎吧。”

    “嗯?這么聽來，你是不太滿意嘍？”

    祖靈嬌笑一聲：“口舌功夫還不錯。”

    “那是，也不知道是誰，之前一直吹噓自己的口舌功夫，昨天一試，原來都是唬人的?！?

    “你以為都能跟你比，不知道試過多少次了，人家可是一次經驗都沒有國過呢！”

    祖靈白了他一眼：“要不，等我找別人熟練了再來找你？”

    “你敢！”

    祖靈吃吃地笑了兩聲：“看把你嚇得，讓你還說！”

    俞子青嘿嘿一笑：“沒有經驗好，慢慢熟練嘛，咱們有的是機會。”

    祖靈一翻身，又將他壓下，湊到他耳邊輕聲道：“你老實告訴我，我們幾個人里面，你最喜歡誰？”

    “想聽真話？”

    “不然呢？”

    “自然是我夫人月柔，畢竟我們兩個你又不是不知道……”

    祖靈點了點頭，似乎也料到他會這么說，眼睛轉了轉又語帶笑嫣地道：“那我再問你，你最喜歡誰……的身子。”

    “這讓我怎么回答，都喜歡，都喜歡?！?

    “敷衍！”祖靈白了他一眼，“不行，必須得說！”

    “非說不可？”

    “非說不可！不然今天你哪都別去，等其他人來了，讓她們看看你這個禽獸是怎么對待自己師父的！”

    俞子青哭笑不得，想了想：“說實話，真的都挺喜歡，各有各的好處吧……”

    “你不說是吧，那我猜猜……”

    祖靈沉吟片刻：“是蘇夫人對不對？”

    不知為何，祖靈和月柔一般，都能感覺到俞子青似乎對蘇夫人最癡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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