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小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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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的婚還沒散場,樓上的客房里溫度已經攀升至頂峰,糾纏的身影、婉轉而壓抑的低吟…以及最原始的律動,一直不肯停下。
當熔巖注入幽谷,風浪消失在顫抖的指尖,童昭把臉埋在枕頭上沉沉的睡了過去,緋紅的臉頰不單是因為酒精的渲染,眼角殘存的淚珠說不清是喜還是悲。
席梁的拇指從童昭的眼底掠過,帶走了她臉上的淚痕,看著熟睡的女人,他很好奇等她醒來之后的反應。剛才的一切,可以說是她勾引了他,也可以說是他乘人之危。但不管怎么說,事情確實發生了。
此時,天空被夕陽暈染成了金色,焦灼的斜陽照在童昭的臉上,睡夢中的女人開始往被子里躲。
席梁注意到她的小動作后,起身去把窗簾合上,當屋子里的最后一縷陽光,也被厚重的窗簾擋在落地窗之外后,童昭的手機亮了。
聽見動靜的席梁愣了一下,走過去看見屏幕上顯示著童昭母親的名字。在接與不接之間,席梁遲疑了幾個回合,看了幾眼床上睡覺的女人后,他的心里有了答案,拇指一劃把手機舉到耳邊。
“你好,我是席梁……”
一番交談過后,席梁放下平靜的手機,溫柔的把蓋過童昭腦袋的被子翻折到她的胸口,低頭啄了一下她的額頭,轉身去浴室沐浴洗漱。
因為喝了太多酒,童昭這個午睡有些漫長,醒來的時候已經月上中天。醉酒后遺癥并沒有因為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而快速消失。
童昭坐起來后,只覺得渾身酸痛,額頭上更是有針刺的痛感,她垂著腦袋一手抓著胸前的被單,一手揉著眉心。
坐在沙發上的席梁等了她三分鐘,終于還是先沒了耐心,把視線從電腦屏幕上,放到她的身上。
“你再揉下去,腦門兒上的皮該掉了。”
一直沒想好開場白的童昭,聽見他的聲音后,慢慢的放下手、抬起頭,頸部、鎖骨上斑駁的吻痕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曖昧。
“剛才的事,咱們能當做沒發生嗎?”
童昭知道今天是翻車了,標準的酒后亂性。不僅如此,而且這車還是她自己開起來的,當時喝了太多酒,平時被遮掩的很好的負面情緒,在酒精的發酵后,全都跑了出來。再加上趙如意的那幾句“警告”,徹底讓她失控了。
雖然是酒后亂性,可童昭一直都知道身邊的男人是誰,她的視線模糊的厲害,但是聲音和味道成了他身份的識別碼。和席梁、纏綿沉淪的時候,她的腦海里一直都是當年的那雙眼睛,那雙和黑曜石一般閃耀的眼睛。
萬事都想到了的席梁,沒料到童昭會是現在這個反應,沒有驚慌失措,沒有半點后悔,就是平靜的說想抹掉這件事。
移開腿上的電腦,席梁拿著給童昭準備的衣服,走過去放在她身邊。有些為難的說。
“大概是不能,你睡覺的時候手機響了,你媽媽的電話,我接了。”
一聽這話,童昭定住了,她現在搞不清楚席梁這是什么狀況,做*愛的時候她想他應該也是想放縱一下,醒來的時候以為他會選擇低調的處理這件事,現在他卻把事情弄得大家都知道了。
“你知道這件事傳開之后的結果嗎?”
如果她和一個普通男人睡了,大概也就是睡了,童家并不會在意。但如果是席梁,童家一定會有所行動,童昭知道這一點,她不信席梁會不知道。
看著格外冷靜的童昭,席梁的腦子里冒出一個詞:拔X無情。從前他一直以為那個詞是形容男人的,卻沒想到有一天這個詞也能用在女人身上。
“童昭,喝醉酒的人是你,不是我。但是,就算你喝醉了,也要為你的行為負責,咱們都是成年人。”
一般來說,此情此景帶上“成年人”這三個字后,往往意味著不用負責,可席梁的話卻完全是另一個態度。他是清醒的那個,所以他清楚后果,但也不許她把醉酒當做逃脫的借口。
席梁的話,驚掉了童昭的下巴,明明占便宜的是他,最后卻好像一副被她占了便宜要她負責的樣子,不然就是她不夠成熟、不夠清醒、不夠…人道。
見童昭半天都合不上下巴,席梁拍了拍她的腳丫子,把她從思維中喚醒。
“洗澡、換衣服,我帶你去吃晚飯。我建議你今晚先不回家,明天是周末,我陪你一起回去解釋。”
現在的情況言簡意賅就是木已成舟,如果童昭現在回家,今晚大概是個不眠夜。席梁記得她朋友圈說昨晚凌晨三點才下班,今天一早又來了婚禮現場,可想而知根本沒休息好。
童昭沒直接回答,而是把手機拿過來看了看時間,現在十一點,如果回家的話,大概還能趕上一場三堂會審。
“你回家忙自己的去吧,我今晚就在這酒店休息,明天我自己會和他們解釋,這件事不需要你出面。”
“怎么,你真的想不認賬?”
不知道為什么,聽了他這話,童昭就一肚子火,就和那天聽到程亦說“你憑什么覺得我不合適”一樣,這些人到底知不知道童家想要什么。
“席梁,咱們都是成年人了,不過就是睡了一覺而已,你至于嗎?童家的野心那么大,你…唔、唔”
童昭正在苦口婆心開導他,卻沒想到席梁直接吻了過來,甚至在唇齒分離的時候還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她的嘴角。
席梁彎著腰,輕輕地捏著童昭的下巴迫使她抬頭,距離太近以至于能在她的眼睛里看見自己的樣子,看著童昭“寧死不屈”的表情,席梁彎彎薄唇說道。
“第一,剛才咱們不止睡了一覺,你要是忘記了,我可以幫你回憶一下。第二,對于這件事,我真的至于。第三,童家有野心,你怎么就知道我沒有?”
說完,在童昭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席梁就一把掐住她的腰,把不著寸縷的女人抱進浴室,扔進浴缸之后打開花灑對著她的腦袋淋下來。站在花灑下的女人,死死的盯著面前的男人,一直磨著牙齒似乎是想撲過去咬死他。
“你瞪著我也沒用,你今天空腹喝了那么多酒,胃疼是什么感覺,我比你有體會。”
說著,席梁把不聽話的童昭翻了個面,他的胃就是喝壞的,所以不想讓她也走上這條路。
幾乎是用了急行軍的模式,只用了十多分鐘,童昭就被席梁打包帶出了酒店,雖然一路上她都在拼命抵抗,但都是無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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