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東京,足立區,一棟矮小的單元樓里。 村山良拖著遍體鱗傷又疲憊的身軀,回到了自己家門口。 因為囊中羞澀的緣故,他只能選擇從世田谷區走回足立區。 “我回來了。”他用鑰匙打開了大門,迎面而來的是一股濃郁的酒氣。這讓村山良的表情迅速難看起來。 他直接沖到了酒氣最重的房間,一腳踹開了房門:“喂,老東西,你又把媽媽的錢拿去買酒了吧!” 房間的躺椅上躺著一個渾身酒氣的中年男人。穿著背心褲衩,腳上帶著拖鞋,手上拿著一瓶白酒。 那個中年男子滿臉通紅,宛如關公,顯然喝酒喝上頭了。他不滿地嘟囔道:“真是的,一天不如一天,兒子敢吼老子了......” 村山良聽到這話,疲憊的身軀里頓時又爆發出一陣力氣。他快步沖上前去,將面前的男人一把拎起,然后對準他的臉狠狠來了來了一拳,將自己的父親揍到在地。 十年前,當村山良還是個幼弱的孩子時,眼前這個所謂的父親就是這么揍自己和母親的。 現在的拳頭,不過是給以前償債罷了。 看著已經比自己高大了一個腦袋的村山良,這個酒鬼父親不敢多說什么。等到村山良離開了這個房間后,他才摸著自己的臉頰,充分發揮了阿Q的精神:“哼,兒子打老子。哼,我活了四十九歲,真是一天不如一天!” 金烏西落,玉兔東升。 伴隨著鑰匙開門的聲音,一個中年婦女帶著一個小姑娘回到了家中。 “媽,妹妹!”穿著圍裙的村山良將做好的飯菜端到了桌子上。妹妹一看到村山良,立刻就撲了過去,一下子掛在哥哥的脖子上。 “哥哥!”妹妹的聲音奶聲奶氣,讓村山良一聽到臉上就掛起微笑來。 母親則是將背包放下,卸下了一天辛勤勞作的疲憊:“你臉上怎么又有傷痕?難道又和他們打架了嗎?”她走上前來,關切的問道。 村山良躲開母親的手:“沒關系的。只是那些家伙太過分了,竟然在學校里賣那種東西,那會徹底毒害同學們的。” 身處足立區這個地方,村山良在這里見過許多癮君子,其中不少人在淪落到足立區之前都是前幾區的社會精英。 不菲的家產不僅沒有幫助到他們,反而讓他們更陷入困境,最終妻離子散,家破人亡,自己也跑到足立區來睡大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