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旁邊的宋司令見狀,以為他是為不幸罹難的將士們惋惜,回憶了一下自己父親曾經教授過自己的中醫哲理,當下便安慰道:“修合雖無人可見,然存心自有天知,何苦自怨自艾(yi)?這打仗雖不是行醫,但也全靠你這個指戰員啊。” “緩則治其本,急則治其標。戰士們恐懼炮擊也是可以理解,你在戰前教的小技巧倒是挺有用,只可惜他們的素質卻是跟不上。” “往后半生,多多傳授有益之知識;老紅軍戰士們,多多傳授有用之經驗;新同志們更是如此,你該多關注關注這些新同志了!” “嗯?” 沐陽回過神來,只見宋司令在微笑地看著他,面龐之上展現出很好看的笑紋,顯得很是和藹。 害。 他剛剛其實是在想這些敵人的炮能不能繳獲過來,倒也不是在緬懷死去的戰士們。 痛心是肯定的,這些跟著他打了半年仗的同志一日之間便失去了生命,他老心疼了。 只是他痛心給誰看呢? 這點他比誰都理性。 不單單是經驗告訴他不能把惋惜掛在臉上,便是眼下形式也不是惋惜痛惜的時候。 “多謝!” 沐陽輕輕地點了點頭,沒有想著去杠宋司令說自己壓根沒想著痛心,那不禮貌。 “我該去主持東城門的佯攻了。” “好!” 宋司令意簡言駭,沒有在談話之上浪費太多時間。 他的目光轉向南城門前的佯攻戰場,不管是敵人火力點被我軍神槍手擊中還是我軍戰士被敵人炮火打擊,都不曾影響他的神色,從頭到尾都是一副沉著的樣子,只是時不時還會低頭去研究那早已看過不下百次的攻城計劃圖。 … “營長!” “我來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