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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方寒有這個實力，他可以離開，但是，一旦方寒離開，這些人被勾起的欲望就已經無法壓下了，沒了方寒，他們就會去找其他人發泄。

    可以說，如果方寒想，他甚至可以成為像富江一樣的人。

    除了他不會自我分裂，其他的情況，他甚至比富江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沒辦法，惡魔的能力，要是不是這樣，為什么還要封印他們，不讓他們來人間呢？

    方寒感受了下，確認自己外表散溢的氣息都已經被自己收起來了，只是骨子里的一些“體味”偶爾還是會被精神敏感的人察覺到。

    方寒搖了搖頭，原本還想和瑪麗親切交談的欲望也瞬間消退。

    這身被收斂的氣息，平時還沒什么，但要是方寒主動表現出親近的話，這些被動的氣息會不自覺的散發出去，讓被親近的人對方寒產生更多的情緒波動。

    這種情況，方寒暫時還控制不了。

    所以，要是方寒繼續和瑪麗保持親切的話，那很有可能，瑪麗會因為方寒的這股氣息，陷入無法自拔的深淵。

    這絕不是方寒想看到的。

    看到方寒忽然平靜下來的表情，瑪麗在情緒穩定了之后，不知道為什么，內心居然有點小小的失落。

    她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還以為是多日未見后，自己情緒有點波動的比較大，因此也就沒有留意。

    “好久不見...你現在？？？”

    瑪麗笑了笑，前腳剛送走但丁這個討厭鬼，就來了個她認為可以當朋友的方寒，加上之前莫名的胡思亂想，瑪麗對方寒的態度不可避免的，就會更好點，加上，她的確也很好奇方寒現在的情況。

    她剛剛看到了什么？

    之前對付惡魔，打完之后，那都是一副精疲力盡的方寒，現在對付這樣的惡魔配置，居然只靠劍，甚至連他神奇的法印都沒使用，就輕松解決了。

    這實力的跨度，只用了一個多月，瑪麗感覺，自己接近十年的磨練，這是磨了個寂寞啊！

    “嗯~比較幸運，成功獲得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現在我也有能力進塔了！”

    對于自身的蛻變，方寒自然不會多說，先不提他自己都不清楚，光是他現在已經可以說是和惡魔簽訂契約的人，明白的，知道這個沒影響，不明白的，人奸這個名字就摘不下來了。

    方寒可不想和阿卡姆畫等線。

    方寒語氣中的那種志得意滿的自信，讓瑪麗不禁有點羨慕。

    雖然她知道，方寒這一身實力和惡魔絕對是撇不開關系的，甚至，他的略有隱瞞，她也能猜到。

    只是，之前她對這個還是十分排斥的，就算是方寒也不例外。

    但不知為何，現在她卻無法對方寒生出摒棄或者是劃分界限的想法。

    也許是那莫名的同源感，讓她感受到久違的親情感，也許是之前那莫名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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