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個世界是有天才的,這一點毫無疑問。 伊利丹·怒風就曾被稱之為天才,瑪瑞斯,肖爾,吉安娜也都屬于天才的行列,但天才和天才之間總歸是有差別的。 而和伊利丹這樣已經做下了一番事業,又注定要再做出一番事業的人相比,其他天才們的光環,總會顯得那么的暗淡。 “可惜,再厲害的虛弱天才,也頂不住守望者們的圍攻,我并不覺得她們會通情達理的放你離開。 所以我為你帶來了這個?!? 布萊克從行囊里取出了古爾丹之顱,放在左手中上下拋了拋,他看著眼前的伊利丹·怒風,后者已經拔除了身上所有的符咒。 把自己弄得鮮血淋漓,那玩意被移除時的痛苦自然不必多言,看伊利丹這會抖動的身體就知道那有多疼。 但能在虛弱狀態下拔掉這些符咒,也證明了布萊克剛才說的沒錯。 伊利丹被關押在這里,除了有守望者們的監禁之外,更多的是因為他的哥哥瑪法里奧和他青梅竹馬的月之大祭司泰蘭德。 那兩個人用感情作為挽留的枷鎖,將伊利丹這個能在惡魔堆里開無雙的猛男,束縛在了這個黑暗中的平臺上。 一待就是一萬年。 那是比所有鐐銬鎖鏈更難掙脫的無形枷鎖。 即便是眼前這個被稱之為“背叛者”的男人,也終究做不到真正的冷血無情。而他和瑪法里奧,還有泰蘭德之間的恩怨情仇,那講起來可就沒完了。 畢竟是一萬年前的陳年舊事,布萊克也不打算在這時候舊事重提,免得再刺激到眼前這個剛剛被他蠱惑著準備再上戰場的精靈傳奇。 “這東西可是我的寶貝,它來自一位非??犊墨F人術士先生留給我的遺產,它在過去一段時間里,是我最重要的助力之一?!? 海盜深富感情的撫摸著手中的古爾丹之顱,他語氣遺憾的輕聲說: “但在今天,我決定踏入這個地方的時候,我就知道,我時候和我的寶貝說再見了,真是讓人不舍。 我知道。 我會懷念和它一起度過的每一個日日夜夜,我會懷念與它一起經歷過的每一場戰斗。 但作為一名負責任的先知,我要請你結束自我流放,重新踏上戰場,總該給你這狩魔英雄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 說到這里,海盜看了一眼伊利丹,說: “那么,伊利丹閣下,面對這個能讓你從虛弱中頃刻恢復到全盛,讓你能逃脫守望者們的追捕,甚至會讓你的實力再進一步的邪能圣器。 你準備拿什么來和我交換呢?” “如果你真是一名負責任的先知,那么你應該把它送給我?!? 盤坐在地上,喘著粗氣的伊利丹語氣沙啞的說: “為什么還要做這種沒有意義的交換呢?” “原因我剛才說了呀,除了先知的身份之外,我還是一名海盜嘛?!? 布萊克哼了一聲,完全不理會伊利丹的譏諷,他說: “需要我給你解釋一下什么叫海盜嗎?如果不是我打不過你,我早就把你身上的東西搶光了,哪里還會用到這種沒有意義的交換呢?” 惡魔獵手沒有選擇和海盜斗嘴。 這不是他擅長的領域。 他也從不會去打一場沒有勝算的戰爭,于是便直接了當的說到: “這枚顱骨確實是我需要的東西,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我聽說你有一對傳奇之刃?” 布萊克瞇起眼睛,追問道: “但我找遍了整個守望者地窟,都沒有找到它。” “你當然找不到,因為我的埃辛諾斯戰刃,并沒有被放在這里?!? 伊利丹搖頭說到: “那兩把戰刃是我從一頭惡魔領主那里繳獲的武器,它有自己的意志,能主動化身邪能烈焰,幫我殺敵。 而對于瑪維那樣的好獵手而言,她自然很清楚把我這樣一個‘危險分子’和一把有自我意志的武器關押在同一個地方有多危險。 如果我沒猜錯,我的戰刃應該存放在月神殿里,由艾露恩姐妹會的祭司們看管。 它現在要么在瓦爾莎拉,要么在海加爾山。 我要重新拿到它也得花費很多精力。 換一樣吧。” “好吧。” 布萊克皺起了眉頭,他思索了片刻,又說到: “我知道一萬年前,你和你的哥哥與泰蘭德一起炸掉永恒之井前,私藏了幾瓶永恒之井的井水,我也不多要,給我一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