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事實證明,一國之君又如何,遇上容九這個妖孽,一個字:降。 那大獲全勝的女子笑得恣意:“臣女還是要一個人。” 殿中,三王神色各異,眸光別樣灼熱,為了那同一個女子。 慧帝問:“誰?” 她悠悠道:“古箏古將軍?!? 一語落,亂四座。世俗羞恥于這個女子果然全是狗屁。 頓時所有視線匯聚一出,偏角里,古大將軍獨自啜飲,怡然自得。反觀天家之人,帝與三王均臉色沉凝,昭明世子深思,獨歿王攬著懷中女子神色寵溺。 眾人覺悟:果然,這女子真真是禍害。 正是氣氛緊繃,端坐后位的文皇后拍桌而起:“容九,你當我天家顏面是什么,豈容你這般幾次三番妄為胡鬧,別說皇上不能應,禮法不能應,便是歿王又如何能應你如此恬不知恥的要求?!? 儼然,皇后是越發看不過眼這容家肆意妄為的九小姐,這一聲聲質問,話里話外無疑不是將容淺念推上風口浪尖,世間女子,幾個擔得起水性楊花四個字。 “皇后娘娘說你不會應我恬不知恥的要求?!钡娔桥有v如花,手,環住歿王的脖子,“你說呢?” 百官抽氣,這女子,真真不知恥。 “你若喜歡,都依你。”輪椅之上,絕美的男子,嗓音如魅,于殿中,久久不散。 這樣縱寵,世間幾個男子能如是,自此一遭,誰不知歿王為妻是從。 容淺念笑出了聲,那叫一個燦爛,只是扎了皇后的眼,她怒道:“容九,朝三暮四水性楊花,你好生不要臉?!? 文皇后之言方落,只聞一聲響,歿王掌心,酒盅盡碎,額間朱砂一瞬染了血般妖異。 文皇后當場白了臉。 都道歿王舊病將枯,這等功力,深不可測。 慧帝啞然失笑,太子夏王皆若有所思,這天家一家,怕是要變天了。 這病秧子,居然深藏不露,蕭鳳歌冷嗤,看容淺念。 整個大殿,唯有那女子模樣帶笑,哄著身邊的男子:“逸遙,不生氣,乖?!?br>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