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好!”安思諭終于放下心來,沒暈倒就好~ 沒有發(fā)現(xiàn)書房地毯上有一處顏色深了許多。 吳鈞毅和吳蘅坐在院子里喝茶,院子里的槐樹花已經(jīng)半開,甜香的味道彌散在空氣中,“阿蘅,現(xiàn)在明白什么叫世事無絕對的道理沒。” “爸,安老看著很是平和的人,怎么會?”吳蘅理解不了,又不是二十來歲的熱血青年,怎么會來這么一手? 吳鈞毅面帶嘲諷地說道:“安家原是滿清大姓,在他眼里,我們都是逆臣賊子的后代,秦家當(dāng)年表現(xiàn)尤其武勇。” 吳蘅……“這都過去多久了?!再說是他們自己喪權(quán)辱國……” “靈帝、獻(xiàn)帝均不是明君,劉皇叔還不是用漢室正統(tǒng)的名義,招攬英才,”吳鈞毅放下手里的紫砂壺。 “謀取川蜀之地。有些事是不能光聽別人說什么的。你比你幾個哥哥聰明,閱歷還是差了些。 清遠(yuǎn)那臭小子自從回京,步步緊逼,你別大意了。” 吳蘅低頭沉思良久,悚然而驚,抬頭看向吳鈞毅,“爸,你說……他是不是早知道我的身份?” “……”吳鈞毅吃驚地看著吳蘅,“怎么會這么想?” “瀛洲那家的,可以說是無心插柳,周家容家那十五,來得太突然,尤其周家。”吳蘅抱緊雙臂,抿著嘴,莫名覺得很冷的說。 吳鈞毅頹然地靠在椅背上,“阿蘅,切記,不要得罪柳瑩那個女人!” “爸,”吳蘅坐直身子,“您的意思是?” “瀛洲那家,再加上和容越對賭從你這購買股權(quán),你算算,幾家?”吳鈞毅悵然若失地嘆了口氣。 “這絕對不是巧合兩個字能解釋清楚的。 三年前,人就開始布局,那時的馮氏還是剛顯露頭角。 清遠(yuǎn)那個沒用的……” 吳蘅默然,也就是說瀛洲那個算是偶然,后面都是步步設(shè)局……可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范嶒……”吳鈞毅揉了下臉,“這丫頭什么腦子啊?齊墨,命真好!” 吳蘅站起來在槐樹下走來走去,不應(yīng)該啊,范叔離開吳家三十幾年,柳瑩怎么可能認(rèn)識他,況且三年前,她和齊墨沒在一起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