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鳳執:“用我能報復他什么?不如讓他自己來?” 鳳執讓他們用自己當誘餌,讓靳晏辭親自來贖人?說什么到時候正好幫她取得靳晏辭的信任,而她答應幫他們找到靳晏辭關押的人。 南詔人顯然不相信:“他真的會來嗎?” 鳳執給他們一個篤定的淺笑:“會的。”來收割你們這群亂賊的人頭。 鳳執雖然還是人質的身份,但是明顯待遇不錯,手腳隨隨便便被綁一下,一點兒也不擔心她逃跑,吃的也算可以,平時外面還有兩人守著,不讓其他人進來見到她。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塊玉牌。 這群人對她越是客氣,鳳執的心就越是冷。 玉牌是暗王嫡系臣屬,這里有人認得,只能證明這里早已經滲透了暗王的勢力。 她甚至已經不用深入,就能猜到了答案。 這南詔人看似在滲透東興,擴張領地,實則他們已經成為了別人的棋子。 先是西州、現在是南詔,他到底想做什么? 雖然鳳執一直被關著沒有離開,但是知道這里關的是個女子,而且是東興的,不少人躁動不安。 在他們眼里,東興的女子就等于玩物,誰都能玩兒的。 頭兒把這女子關著還不準他們看到,一定是自己玩兒,說不定還是個絕色尤物,一個個心懷不軌的人蠢蠢欲動。 終于,在午夜之后,趁著看守的人去小解,有人鉆進了關著鳳執的房中。 黑燈瞎火的也不在意,一邊走一邊解衣襟,迫不及待的就朝床上撲去,興奮得呼吸都急促:“美人兒,我來了......” 黑暗中,長刀直接從身后扎穿他的心臟,他的腳步一頓,然后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瞬間沒了聲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