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靳晏辭給莊王斟酒:“不知王叔如何看待今時的朝局?” 莊王端起酒杯,抿了抿唇,不說話。 靳晏辭也不在乎他回不回答,繼續(xù)道:“王叔入朝時日不短,想來也看到了很多,陛下看似寬和,實則殘暴,以殺人取樂,而且陛下重用奸臣,袁鑄和趙真之流禍亂超綱,眼下并未爆發(fā),不過是長公主余威尚在,而這局面也維持不了多久,離那天也不遠了。” “王叔現(xiàn)在也知道了,晚輩入朝是為家父平反,可這次陛下的態(tài)度讓晚輩明白,他是不可能幫家父平反的。” “李梁偷的卷宗之中便是有關(guān)靳國公府一案,若是晚輩提及,陛下定會聯(lián)想到李梁,屆時怕是王叔也會被牽連其中。” 莊王聽著也是眉頭緊鎖,這樣一來事情確實難辦了。 靳晏辭飲盡杯中酒,又是一嘆:“陛下前些日子病倒,都說是勞累成疾,可據(jù)我所知并非如此,陛下身體似乎有隱疾,而且可能命不久矣,為此陛下殺了好幾個太醫(yī),將消息瞞了下來。” 這事兒莊王顯然是不知道的:“陛下年紀輕輕,怎么會?” 靳晏辭:“陛下患有嚴重的郁燥之癥,一旦發(fā)狂,唯有鮮血可以抑制,是以他寢宮中常年備有宮女,供他虐殺治病,趙真等人投其所好,幫陛下隱瞞,四處搜羅女子,甚至還用上了一些偏激的手段和藥方,之前行宮夜獵,王叔想必也深有感觸吧。” 莊王想到那猛獸的嘶吼、凄慘的呼救,還有文帝等人興奮的歡呼,是在無法懷疑靳晏辭說假話,這可是他親眼所見啊,那哪兒是什么打獵,根本就是人間地獄。 靳晏辭:“太子和皇子都太年幼,文帝一旦出事,這朝堂必定會被奸臣把控,屆時更不說給家父翻案,便是這東興朝堂也完了。” “晚輩入朝為官可不是為了鉆營站隊、跟這些奸臣虛與委蛇,為家父平反是為人子的本分,而身為人臣,侍明君,開新朝,利百姓,這才不枉這一身本事和抱負。” 莊王下意識的點頭附和,可眼里卻有些茫然。 大概是今日聽到的信息太多了,莊王實在是一時思考不過來,靳晏辭也不逼他,最后他說到:“王叔...您也是皇室子孫,應(yīng)當也不想看到皇室就此落入那**臣之手吧?” 靳晏辭起身,拱手:“王叔是仁慈之人,若有差遣,晏辭定當鼎力相助。” 靳晏辭離開了,莊王坐在原地許久才回味過來他話中的意思。 竟然是想要他爭奪皇權(quán)?他怎么可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