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方策起身,微笑抱拳施禮。因?yàn)槿缃駸o論是天師武尊,還是莘鈺,對這家伙還是十分敬重的,他也不好表現(xiàn)得太過。而他對這家伙雖然有所懷疑,但終究也只是懷疑,萬一真的錯怪了好人,就未免尷尬了。 “嗨,你小子還需要與老夫客氣嗎?九龍王朝圣邪至尊,至高無上的存在。” 狂雷道主感嘆搖頭。 “不敢不敢,之前因?yàn)椴槐阃嘎渡矸荩故嵌嘤械米锪恕!? 方策擺了擺手:“前輩,還是請坐吧。” “你小子,真的是能夠隱藏啊。” 狂雷道主點(diǎn)頭坐下。 “形勢所迫,形勢所迫。不知前輩前來,可是有何吩咐?” 方策微笑。 “吩咐?你覺得老夫敢吩咐你嗎?” “呃……這……” “只是來敘敘舊罷了。” 狂雷道主擺了擺手。 “那感情好。” 方策微笑點(diǎn)頭。 “當(dāng)年在北疆,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小子是如何逃出生天的?為何會跑到這九龍山……” “哦,晚輩當(dāng)年也是僥幸逃出來的,只能說是運(yùn)氣好罷了,不值得多說。跑到九龍山,自然是因?yàn)樘呀?jīng)容不下晚輩了。” 方策無奈。 “但……你小子之前好像就已經(jīng)以圣邪公子的身份……” “哦……這個嘛,原本是仙子讓我前來九龍山打探情報的。后來就將錯就錯,索性加入了九龍山。” 方策無奈聳肩。 “原來是那丫頭讓你到九龍山打探情報的!?那丫頭居然瞞著老夫這么多事情?當(dāng)初老夫到合城的時候,這么折騰來折騰去的……” 狂雷道主不由嘴角微抽,想到了當(dāng)年在合城連連吃癟的事情,原來莘鈺一切都知曉…… “呃……哈哈,仙子也是為了晚輩安全著想,是以不敢多透露。” “也罷,都過去如此多年了。現(xiàn)在這狀況,提及也沒什么意義。” 狂雷道主沒好氣搖頭。 “也是。” “小子,你現(xiàn)在這狀況,師尊他老人家知曉嗎?你折騰的這些事情,還有跟衛(wèi)英小子的事情……” 狂雷道主一臉狐疑之色。 “哦……師尊啊……他老人家不是一直閉關(guān)嗎,外頭的事情哪有空閑理會。” 方策含糊回應(yīng),這家伙看來是認(rèn)定了他的身份了,實(shí)在是有些麻煩了…… “別的都好說,現(xiàn)在的問題是你修煉的是太衍道經(jīng),身上卻有邪氣并存?這到底怎么回事?師尊他老人家知曉嗎?” “唔……自然是不知。” 方策略皺眉,這家伙還是為了太衍道經(jīng)而來? “不知……那你身上的邪氣到底是怎么來的?被師尊知曉了,只怕大事不妙啊。” 狂雷道主皺眉。 “哦,這個是晚輩為了頓悟圣之含義而修煉出來的。” “為了圣之含義?” 狂雷道主頓時愕然。 “這么說吧,以晚輩的理解來看,圣邪都不過是一種力量罷了。而這兩種力量是相對且相關(guān)的,沒有圣又哪來的邪? 只是著眼于圣的修煉,難免眼界有所限,修煉遲緩。只有深入的了解了邪,方能更好的了解圣。雙方之間相輔相成,方成大道。 自古不常有改邪歸正者,而立下不世偉業(yè)嗎?可見真正了解過邪的人,往往會比一味的求圣者,更能堅定圣的意志,不是嗎? 而我們現(xiàn)在所說的圣邪都只是力量的具現(xiàn),只要自身能駕馭住,是圣是邪又有何妨呢?” 方策回應(yīng),這些當(dāng)然只是他隨口胡扯的,畢竟他也解釋不清現(xiàn)在的狀況…… “這……” 狂雷道主不由怔住,隨即眉頭微皺:“這么說來,確實(shí)有道理。難怪你小子能夠達(dá)到如此高度,看來果真是見解獨(dú)到。不過……你這些理論,師尊他老人家只怕未必能夠認(rèn)可,畢竟自古圣邪不兩立。 衛(wèi)英小子若非情況特殊,當(dāng)年只怕師尊也未必會讓他活到現(xiàn)在……” “也是啊……畢竟老一輩有時候難免會食古不化……” “你說什么?” 狂雷道主不由雙眼大睜。 “哦……沒什么,我就隨便說說。” 方策連忙搖了搖頭。 “算了,不跟你討論這個問題了。你這個狀況,自己多加注意吧。” 狂雷道主也是搖了搖頭。 “嗯,多謝前輩提點(diǎn)。” “對了,之前太乾皇祖他們都被你小子給封印了。你小子是打算做什么?” 狂雷道主微皺眉。 “唔……前輩為何要問這個?” 方策疑惑。 “老夫是擔(dān)心你誤入……這么說吧,你折騰的這些事情,一旦被師尊知曉了,只怕沒法輕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