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視-《慢性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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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正兒八經的法定夫妻。
可這樣的關系要說熟呢,那也沒多熟的,基本同陌生人差不多,連上一次見面都還是三年前。
這三年周酩遠在南非,偶爾聽說他回國好像都不在帝都市。
柏林今兒是個好天氣,碧空如洗。
既然沒準備上演什么淚眼婆娑的夫妻相認戲碼,舒鷂干脆往椅子里一仰,把別在外套上的墨鏡戴上。
巨大的墨鏡幾乎遮住舒鷂半張臉,也遮住了機窗外刺眼的陽光。
離航班起飛還有一會兒,她把耳機塞進耳廓,闔起眼,悠哉地聽著舞曲,在腦海里找編舞動作的靈感。
突然進來電話時舒鷂嚇了一跳,墨鏡后的眼睛猛然睜開。
打電話過來的是舒鷂從小到大的好閨密,馮凌子。
這姑娘叫了個文鄒鄒的名字,偏偏是個理科醫學生,現在正跟著博導研究男性某個器官的疾病與治療,鮮少有時間同舒鷂閑聊。
這不,舒鷂剛接通電話,馮凌子急切的聲音就順著耳機傳進了舒鷂耳蝸:“我突然接到個消息,你那個死了三年的老公詐尸了,明兒要回國,回帝都市!這事兒你知道么?”
舒鷂藏在墨鏡后的眸子抬了抬,看向前座。
這尸詐的,就在她眼前。
“我聽說他短時間內還不走了,這事兒你知道么?
!”
馮凌子兩句問題里,都問她知不知道。
周酩遠明天回帝都市她是知道的,畢竟同一班航班。
但他短時間內不走了?
這個她不知道。
舒鷂搭在耳側輕敲耳機的指尖一頓,反應了半秒,才慢條斯理開口:“算是知道吧。”
馮凌子果然對舒鷂模棱兩可的回答非常不滿意:“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還有什么算不算的,等等,不對,你從哪兒得到的消息?
周酩遠那個狗,他居然還聯系你了?
!”
“……沒聯系。”
只是偶然碰上了。
但凡提到周酩遠,馮凌子都是這副陰陽怪氣的腔調。
馮凌子從小跟舒鷂一起長大,看著舒鷂3歲學芭蕾,13歲破格被德國的藝術學院錄取,14歲得獎。
雖然最后舒鷂沒能成為職業芭蕾舞者,但在馮凌子這顆被數理化和男性某器官刷屏的心里,舒鷂就是小女神一樣的存在。
結果她的小女神,被一個什么玩意拽下了神壇?
!
婚禮當天沒出現,南非一去就三年。
哪怕這男人帥得出名,他也是狗!
“周酩遠這次回來要是真不走了你倆少不了碰面,到時候千萬別對他心軟,給你發個圖當參考。”
馮凌子越想越生氣,手里的手術刀一刀戳在硅膠做的假器官上,手術刀穿過假器官“呲拉——”一聲劃在金屬實驗臺上。
金屬摩擦聲透過手機傳過來,舒鷂剛點開圖片,被耳機里突如其來的刺耳聲音驚得一縮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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