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慢性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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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舒鷂眼睛一亮:“喂,聽你這腔調,你是帝都人啊?”
周酩遠看了她一眼,沒回答。
“你這人疑心怎么這么重啊。”
很久沒進食也沒喝水了,舒鷂發現自己嗓子是啞的。
完了。
臉是小丑臉。
嗓子是烏鴉嗓。
難怪這帥哥不愿意理自己。
舒鷂撇了撇嘴,看見周酩遠正自己拿著剪刀,想要把他自己手腕上的麻繩剪開,她拿過剪刀:“我來吧,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得互相幫助了。”
在學校練舞繃得太久了,一朝解脫,舒鷂啞著嗓子也沒擋住她像個話癆:“唉,你手可真涼。”
麻繩被剪斷,周酩遠抬眸看了舒鷂一眼。
那一眼有些復雜,探究或者什么的,舒鷂沒空多想,她只想找找這屋子里有沒有吃的。
被綁在椅子上太久,來的路上又一只在車上被顛簸著,舒鷂起身時差點沒站穩摔倒。
練芭蕾的人都靈活,哪感受過自己這么僵硬的時候,舒鷂甩了甩頭,覺得渾身都不夠舒展,皺皺巴巴似的。
她干脆動了動關節,利落地原地下了個叉。
正在思索怎么出去的周酩遠聽見聲音,回眸,錯愕地發現舒鷂兩條腿直直地在地上劈了個豎叉。
舒鷂笑瞇瞇:“沒事兒,我活動活動筋骨。”
然后又在周酩遠不可思議的注視下起身,利落地下了個腰。
“……你是學芭蕾的?”
舒鷂扮演小丑時本來是戴著一頭五顏六色的假發的,但昨天被那兩個沒人性的綁匪揪走了,露出假發下梳得板正的芭蕾發型,也就并不難猜。
“是呀,我從3歲就開始學芭蕾了,”
可能因為是陌生人,袒露起心聲來其實很容易,舒鷂忽然說,“但我其實一點也不喜歡芭蕾,而且很討厭。”
這種話,舒鷂她只跟妹妹舒鹓說過一次。
“我不喜歡芭蕾”。
當時舒鹓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舒鷂,滿臉的驚恐:“姐姐,你說什么呢?”
但周酩遠的反應很平淡,只點了點頭:“嗯,是會有這種情況,在做,但并不喜歡。”
或許是因為共鳴,也或許是因為同樣身處險境,舒鷂和周酩遠的相處慢慢變得和諧了些。
他們開始分工行動,舒鷂負責找食物和水,周酩遠負責找出口和工具。
舒鷂勘察的樣子跟周酩遠那種紳士的、不動聲色的行為完全不一樣。
她是手里不閑著,看見什么都頗為新奇地拿起來玩兩下,還要把猜測的結論說出來:“滿屋子都是木制品,這房子里以前住的是木匠吧?”
“哇,這個小狗雕得還不錯。”
“這不是住所吧?
廚房臥室都沒有耶。”
破屋子統共就那么大,到處都堆滿了木制品,找了一圈下來,一點吃的的影子都沒有。
舒鷂蹲在一堆不知道干什么用的木制框架前,有些崩潰:“真的沒有吃的,一點吃的都沒有。”
沒有吃的,也出不去。
窗子是被木板釘死的,門又打不開,漏了洞的天花板至少三米高根本爬不上去。
舒鷂蹲著的地方正是天花板漏洞的正下方,大概是正午,太陽直射進來,照在她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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