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慢性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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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冉之最開始是被周憬接回來偷偷養(yǎng)在外面的,但他身體弱,加上雇的人照顧不好,周冉之生了一場大病,差點也病死。
周憬大怒,直接把周冉之接回周家照顧。
就是那一年,周家祖母,也就是周憬正兒八經(jīng)的妻子去世,周冉之正式成為了周家的一員。
舒鷂不解地看向周酩遠:“那他喜歡周冉之和器重你,這兩件事不沖突啊,好端端的,打壓你干什么?”
“兩個原因。”
周酩遠穩(wěn)穩(wěn)地開著車子,嗤笑一瞬,“第一,祖母去世我沒哭,他覺得我冷血;第二,我從來沒隱藏過對周冉之的厭惡。”
周酩遠的祖母是個可憐的女人,一輩子深愛周憬。
很少能在家里看見祖母,她總是在公司幫周憬打理,幾乎全年無休。
周冉之被正式接回家里后,這位可憐的祖母突然生了一場大病,郁郁而終。
葬禮上周家人個個泣不成聲,只有周酩遠沒哭。
周酩遠那時候已經(jīng)被周憬教育得非常理智,很少有感性的時候,他有自己的判斷和對事物的思考。
以周酩遠的角度冷眼旁觀,祖母去世反而是解脫。
她每次見到周冉之,都會被提醒,自己從未得到過丈夫的愛。
她的婚姻只是丈夫的便利提款機。
周憬過了年輕時野心勃勃的年齡,把周酩遠教育得理智冰冷之后,又嫌他是太過冷血,再加上周酩遠從來不肯開口叫周冉之小叔,周憬越看周酩遠越不順眼。
人就是這樣,一旦有了嫌隙,就會在各種無中生有里,生出更多嫌隙。
舒鷂聽完簡直驚呆了,激動地舉起手,沒處可拍,只能拍了自己大腿一巴掌。
她直接爆了粗口:“我去!周憬這老頭有病吧?
自個兒把老婆氣死了,反過來覺得你冷血?
這特么……唔!唔!”
正好車子拐進東槿別墅區(qū),剛停到別墅前,周酩遠松了安全帶,向右傾身,拇指和食指捏住舒鷂的唇:“和誰學(xué)的,還會說臟話了?”
舒鷂的嘴被周酩遠捏得像個小鴨子,憤怒地瞪著他,伸手就要去掐他。
周酩遠干脆捉住她的手腕,把人往座椅里一按,瞥了眼舒鷂的指甲:“干什么?
又想用指甲尖掐我?”
怕舒鷂冷,一路上車子都開著暖風(fēng),空間本來就不大,這么一鬧,反而顯得車里溫度更高。
兩人之間距離很,周酩遠能清晰地看清舒鷂根根分明的長睫毛。
她揚著頭靠在椅背上,頭發(fā)有些凌亂,唇微微張著。
剛才被他用手捏過,唇部顯得有些發(fā)紅。
和她下眼瞼上那顆朱砂痣顏色相映。
周酩遠偏頭清了清嗓子,退回自己的座椅里,熄車。
兩人誰都沒再開口,一個沉默地鎖了車子,一個沉默地按開指紋鎖,連回到別墅里都有那么一時的相對無言。
這種沉默不知道為什么,總有些曖昧。
但周憬和周冉之的話題已經(jīng)在舒鷂的粗口中結(jié)束了,再強行提起來好像挺奇怪的。
舒鷂甩了甩頭,重新找了個話題:“周酩遠,你今天睡樓上臥室吧,我在樓下睡。”
“理由?”
“你今天不是受委屈了么,小可憐得睡床,我睡樓下就行。”
周酩遠掐著腰站在客廳里,樂了。
第一次有人把他受到的待遇說成是“受委屈”,還管他叫什么小可憐。
不等周酩遠反駁,舒鷂跑過去把單人床展開,抱了一團被子窩進去,只露出兩只眼睛:“就這么定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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