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慢性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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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月白走過來,蹲到舒鷂身旁:“舒老師,怎么了?
是我問題特別大么?”
“……沒有。”
舒鷂回過神,搖頭,“你跳得不錯,我晃了個神而已。”
岑月白手里的燕窩剛剛擰開,遞到舒鷂面前。
舒鷂這才看了岑月白一眼,擺擺手:“不用,你吃吧,我早晨吃過飯了。”
以前Healer還是練習(xí)生時,舒鷂就整天拎著粥或者燕窩來公司練舞室,和他們坐在一起吃飯,一起討論舞蹈動作。
所以這幫男生對舒鷂的生活習(xí)慣也是了解的,知道她不怎么在家里吃早飯,也知道她閑著的時候總是在補覺,像睡不醒似的。
乍一聽舒鷂說自己吃過了,岑月白的愣了一瞬,收回遞過去的燕窩,目光黯淡一瞬,沉默地點了點頭。
舒鷂趁著他們吃飯的時間,把每個人的舞蹈動作點評一遍。
今天這群大男生好像乖巧得有些過分,態(tài)度也好得不行。
她說完,把考核表放到一旁,抬起頭,正好看見陸欣他們幾個目光睇來睇去的,在那里無聲地交換眼神。
“你們幾個,有什么問題?”
舒鷂抱著臂,用下頜指了指他們。
她這樣嚴(yán)肅起來的時候,特別有老師的范兒,氣勢絕對能擔(dān)得起一聲“舒老師”。
最開始Healer和舒鷂沒混熟的時候,就是被她這副表情糊弄住的,見了舒鷂像老鼠見了貓,偷玩一下手機(jī)聽見她的聲音都能嚇得把手機(jī)直接扔地下,再踩住,好像被叫“老師”的都會吃人似的。
可惜現(xiàn)在混熟了,也就不怕了。
他們舒老師不但不能吃人,還只能吃燕窩吊著仙氣。
大琛把喝空的燕窩瓶子投進(jìn)垃圾桶,眼睛滴溜溜轉(zhuǎn)著,十分八卦地?fù)涞绞纡_身邊:“舒老師,昨天晚上來接你的那個帥哥,真的是你老公?”
“我們幾個好奇一晚上了,你真的結(jié)婚了?”
金明軒也問。
舒鷂笑了笑:“我都結(jié)婚三年了。”
陸欣一臉不敢置信:“三年!我們出道也才剛?cè)辏y道我們當(dāng)練習(xí)生的時候,舒老師就結(jié)婚了?”
“我去,那會兒舒老師天天和我們同吃同住的,居然悄無聲息地結(jié)婚了。”
木冽口無遮攔,他說完,岑月白忽然看了他一眼。
木冽反應(yīng)過來:“不是,我是說,舒老師天天和我們在一起……”
舒鷂笑著打斷木冽的解釋,她不是那么敏感的人,避重就輕:“他那時候不在國內(nèi),今年才回來。”
“還是異國戀?
!”
“哇哦!”
“舒老師老公可真挺帥的,人怎么樣?”
“肯定很好啊!”
“異國戀是不是很難維持啊?”
……
其他男生都在感嘆舒鷂結(jié)婚三年還是異國戀這些事情,岑月白默默把燕窩空瓶和紙巾收好,離開人群,耳機(jī)塞進(jìn)耳孔里,獨自跟著曲子開始練舞。
幾個人八卦夠了,才發(fā)現(xiàn)岑月白在練舞。
陸欣納悶地說:“月白哥怎么自己就練上了?”
“可能C位壓力大吧。”
“月白跳得那么好都有壓力,我豈不是更得練了,快快快,咱們也練起來。”
舒鷂并沒多想,也以為岑月白是因為C位舞蹈動作更加復(fù)雜,有壓力。
早飯才剛結(jié)束,舞蹈教室的門被敲了幾下,一個小助理把門退開一條縫,探頭進(jìn)來,瞧了眼正在練舞的Healer,沖著舒鷂這邊壓低聲音:“舒老師。”
舒鷂起身走過去:“怎么了?”
小助理遞過來一個快遞:“有您的快遞。”
舒鷂最近沒買過什么需要快遞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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