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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知道了我和胡燕青在‘交往’之后,章慕晴就沒怎么來找過我了,好像回到了以前正常的師生關(guān)系,她除了每天上完課就走,再也沒有叫我過去辦公室說話。面對她的這種變化,我心里挺失落的。不過我隱隱之中也感覺得出來,她對我并不是她表面上的那么冷淡,總感覺她好像偷偷地在意我,還是想和我說話。
原來剛才胡燕青走了之后,她真的是回去學(xué)校找老師了,不過還是來晚了一點,呂年他們那幫人揍了我之后已經(jīng)走了。
胡燕青眼睛紅紅的,她想走過來扶住,但是又停住了,我理解她,因為現(xiàn)在這么多老師在這里,她作為班長,又是全級學(xué)習(xí)成績前十的好學(xué)生,她不是不會這樣做的。
至于章慕晴,她就更加不用說了,她是老師,是我的英語老師,她更加不可能在外人面前,跟我表現(xiàn)出什么親密關(guān)系來。
班主任他們走了過來,看到我被人揍得遍體鱗傷的樣子,也很驚訝,他們問我是被誰打的,因為什么事情,我其實不是很想回答,因為我想報復(fù),我不會放過呂年,他怎么對我,我就十倍地還給他。
可惜胡燕青她的嘴巴快,一下子就說出來了,告訴老師是隔壁七班的呂年打我的,而且還叫上了很多其他學(xué)生,聯(lián)合起來毆打我。
剛好七班的班主任也在,他聽到胡燕青這樣手,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質(zhì)問胡燕青是不是開錯了,說他們班的呂年是好學(xué)生,遵規(guī)守紀(jì),不會打人的。
我之前早就聽說過,七班班主任收過呂年他爸的禮,特別照顧呂年,現(xiàn)在看來,還真是這樣。
胡燕青還沒感覺出來,她拼命地跟七班班主任反駁,說就是呂年帶人來毆打我的。
可是人家問她呂年為什么要毆打我的時候,她又變啞巴了,支支吾吾的不敢說。最后章慕晴建議說,明天叫呂年到辦公室問問就知道了。
然后班主任看我這個樣子,說要打電話給我爸,叫我爸來,帶我去看病,我趕緊說不要我,他問我為什么,我想了一下說我爸到外省出差去了,一時半會回不來。他皺眉說我傷得這么重,要去醫(yī)院看看,我說我自己去就行了,他說不行,態(tài)度挺堅決的。我就苦逼了,我現(xiàn)在哪里有什么錢去醫(yī)院看啊,就這時候,章慕晴出來說話了,她說她有空,有朋友在重心醫(yī)院上班,說她帶我去醫(yī)院可以了。
那些老師見章慕晴站出來說話,就點點頭,沒有再多說了,細(xì)心地交代了一下,就走了。
于是到最后,就只剩下了我和章慕晴,還有胡燕青了,說不出的尷尬,胡燕青她想過來關(guān)心我,但是因為章慕晴在這里,她不敢過來。而章慕晴也同樣是因為胡燕青在這里,她不敢和我表現(xiàn)出親密關(guān)系。至于我,我是她們兩個都不想理,作為男人,我有男人的尊嚴(yán),不想在女人面前看到自己落魄無能的樣子。
我想我或者是狼的性格,喜歡受傷之后,找一個地方躲起來,然后自己偷偷地舔傷口,有苦有淚自己熬,不說出來。等待恢
沉默了一會兒之后,還是我先打破了沉默,我說我先回家了,她們兩個不約而同地同時出聲,要和我一起去,我說不用了,她們都不答應(yīng),說我傷得這么嚴(yán)重,一定要去醫(yī)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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