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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宇,高哥,你不能殺我啊,我錯了,我不該跟你作對,我才22歲啊,我有錢,我……我可以給你很多的錢,求你不要殺我!”李仲文求饒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一點也沒有平日里頤指氣使的模樣。
窮人求饒的時候會訴說自己是多么多么的可憐,而富人求繞就會說自己是多么多么的富有!
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文總,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高宇不缺錢,你也不要說給我做牛做馬什么的,現在我只是很好奇,你結集的那股勢力是什么?”我對李仲文擺了擺手。
他聯絡了彭文豪我不多慮,因為就算是彭文豪不來對付我,我也會去對付他,倒是李仲文先前說過的他集結了一股勢力,我覺得我有必要摸索一下。
這倒不是我怕,而是謹慎,我可不想要哪天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有人對我放暗槍,或者有人對我下黑手。
“是我們學校的跆拳道社教練,還有我們李家的金牌打手,高哥,你問我什么我都能告訴你,還有彭文豪,我知道你們之間有很大的仇恨,我可以幫助你對付他,我做你最忠心的狗腿子。”彭文華一股腦兒的說著,似乎已經喪失了理智。
幫我對付彭文豪?狗腿子?汗,還最忠心的,我要是相信李仲文才怪了,我搖了搖頭,道:“文總,啥別說了,上路吧,放心,彭文豪很快就會下去陪你的。”
我從陳近春的手中拿過開山刀,李仲文看我心意已決,頓時大罵了起來,“高宇,你……你欺人太甚,你,你不得好死,我們李家是不會放過你的,我李仲文做鬼也不會放過……”
李仲文的話,讓我感覺很聒噪,他的遺言還沒有說完,我便出手了。
刀鋒劃過,在李仲文的脖頸上留下了一條裂縫,他的聲音戛然而止,整個人面上的神情凝固了起來。
隨后,鮮血汩汩的從他脖子的裂縫上流了下來,他栽倒在了地上。
我呼了口氣,轉首看向王雄、付慶峰、陳近春,王雄還好說點,他以前在國外的時候沒少殺過人,早已經習以為常,而付慶峰與陳近春的面色則要難看多了,有些拘謹。
“人不狠,心不穩,出來混,很有可能就是這么個結局,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我道了一句,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我為何會對他們說這樣的話,不過這的確是我內心的想法。
我高宇雖然身手強悍,但是我從來沒想過要恃強凌弱,也沒想過要主動的針對誰,我和李仲文本來毫不相識,但是他因為一丁點的小事就對我下殺手,被我教訓過后還死不罷休,這樣的人留著,我不踏實。
死,是他最好的結局。
付慶峰與陳近春怔怔的點了下頭,神情一狠,臉色好看了不少,齊聲對我應道:“高哥,我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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