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幫你就是幫我自己-《二婚之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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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石寨是舅舅的,當初飛石寨所在的地理位置是舅舅的采石廠,不過后來那里已經不再具備開采的價值,不過倒是因為長年開采,形成了非常奇特的地理環境,所以舅舅就在那里建了飛石寨。當然,如今的飛石寨大多是人工的痕跡。”
原來飛石寨是薛伯榮的,難怪他們沒叫薛度云老板,而是叫他大少爺。
那么南北會出現在飛石寨,再聯想江楓給我看的那些照片,就不是一種巧合了。
我陷入沉思時,許亞非拿出了關了一夜機的兩部手機,放在桌上。
我過了免打擾的一夜,然而這一夜薛度云那邊是個什么樣的狀況,我完全不知道。
他把南北帶回家了嗎?他有繼續打我電話嗎?他有擔心我嗎?如擔心南北那樣擔心一夜?
許亞非盯著手機,笑著說,“我猜我們的手機一開起來就會爆炸。”
他先拿起他自己的手機開起了機,果然接二連三的短信提示就來了。
沒一會兒,電話也進來了。
他看我一眼,把電話接了起來,說了地址。
掛完電話后,許亞非對我說,“沈瑜,愛情就像手中沙,抓得越緊,流失得越快。越容易得到,越不知珍惜。”
我有些恍惚地盯著他,突然明白了這一夜他的良苦用心。
我們從早餐店出來,一輛邁巴赫直接沖到我們面前停下。
打開的車窗里,薛度云直直地朝我看過來,很深刻的一眼,眼里的紅血絲很明顯。
“上車吧。”他對我說。
我站在原地沒動,也許是不想輕易地妥協。
薛度云坐在車里等了我一會兒,嘆了口氣,疲憊地說,“沈瑜,找完南北又找你,我真的很累。”
他靠在椅背上,只給了我一個一如既往好看的側顏,只是倦容難掩,瞧著心里就疼。
許亞非上前幾步,一手插兜里,一手撐在車窗上,對薛度云說,“度云,公平一點,沈瑜也是女人,她只不過比南北更懂事,更為你著想,就活該成為被忽略,被傷害的那一個?”
他這話簡直一針見血。
我被震住,薛度云側過頭來,似是同樣被震住了。
許亞非說得一點兒沒錯,我只是顧慮更多,理智更多,沒辦法像南北那樣不顧一切地任性。
薛度云再看我時眼里有一絲愧疚,我有些不忍心去看,繞到副駕駛開門坐進去。
“回家吧。”我平靜地說。
一支藥膏從車窗遞進來,許亞非說,“沈瑜脖子上有傷,記得早晚幫她擦一擦。”
他頓住,又笑笑,“如果你不記得的話,給我打電話,我幫她擦也行。”
薛度云接過藥膏后,看向我的脖子,又視線上移,停在我臉上。
我別開臉,看向另一邊。
薛度云對許亞非說了一聲“先走了”,很快啟動了車子。
回到別墅,跨進門,我一眼就看到了盤著腿坐在沙發上的南北。
她披著略顯凌亂的頭發,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卻在看到我的一剎那,眼睛立刻瞪了起來。就像是刺猬突然看到了自己的敵人,條件反射地豎起了滿身的尖刺。
我沒多看她,只說,“一夜沒睡,累了,我去睡覺。”
今天剛好不用去駕校,我也不用請假,回到房間直接倒頭就睡。
沒一會兒,我聽見推門的聲音,腳步聲走近。
我睜開眼,薛度云已在床邊坐了下來。
他手里拿著許亞非給她的藥膏,擰開蓋子,看樣子是要給我擦藥。
我說,“沒事兒,一點兒小傷,我沒那么矯情。”
我準備翻個身背對著他,卻被他壓住肩膀,動彈不得。
“別動。”他說。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我聽得心里不是滋味,也就沒再動了。
他輕輕給我擦藥,專注盯著我的脖子,我盯著他的臉。
他有一副足以讓女人為之瘋狂的皮囊,看一眼就足以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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