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摟得有些緊,下巴摩挲著我的頭發,手非常嫻熟地伸進了我的睡衣里。 在他揉住我匈的時候,我敏敢得發抖,所有的偽裝都破了功。 “干嘛發抖,冷嗎?”他明知故問,說話時嘴唇貼近我的耳畔,熱流直往我耳槽里鉆。 “這樣的天氣,不冷難道還熱啊?”我沒好氣地說。 緊接著,我聽見薛度云一聲輕笑,他扳正我的肩膀,一只手撐著腦袋,深邃的目光帶著笑意盯著我。 “老婆如果感覺到冷,那一定是老公的錯。” 我還不來得及因他這句話而感動,就聽見他又接著說。 “身為一個合格的丈夫,在這種時候必須得做得三點。” “哪三點?”我好奇。 薛度云的手不老實在我的身上游走,一邊的唇角邪氣一挑。 “身為人夫,在老婆冷的時候,首先應該貼身暖身,其次,用情話暖心,最后,配合運動,使其從內到外從暖和到快活。” “……” 不就是想耍個流忙?竟然能延伸出這么一大套理論,還上升到自我奉獻和犧牲的高度,怎一個佩服了得啊! “我不冷了。” 我往邊上挪,他卻先一步扣住我的腰,一個翻身壓在了我身上。 “不是只有冷了才運動,強身健體是每時每刻都不能忘記的目標。” 我簡直哭笑不得。 他的舌尖滑進來的時候,我嘗到了點點酒味兒。 “你喝酒了?”我一把推開他。 今天晚上我一直全程監督,他根本沒機會喝酒的,除非趁著我去洗手間的時候偷偷地喝了。 他又低頭想口勿我,我雙手撐著他的匈膛阻止他靠近,嚴肅地盯著他。 他無奈地笑了,“喝了一點點,兄弟成了好事,我一點不喝也說不過去。” “有什么說不過去的?卓凡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身體?是自己酒癮犯了就別推卸到別人身上。”我沒好氣地說。 他的手指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頰,盯著我眼神似有些動容,喉結滾動了好幾下,有點感性地說,“老婆,你關心我的時候,是我覺得最暖心的時候。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我的心突然好似被什么尖銳的東西扎了一下,有點疼。 我說,“我關心你,但我不能24小時守著你,身體是自己的,你得自己關心你自己,零件不好配,價格賊貴還缺貨,有時候有錢也無能為力。” 他被我逗笑了,床頭昏黃的暖燈自他頭頂打下,他笑得很深邃很迷人,曖昧地靠近。 “零件沒問題,性能很好,隨時接受檢驗。” “……” 他總能把話題往那方面扯,我真心服了! 突然,敲門聲響起。 “度云哥,沈瑜姐,我熬了銀耳羹,你們喝一點吧。”南北在門外說。 我認為神馬銀耳羹都是借口,無非不想讓我好過。 薛度云準備從我身上下去,去開門。 我情急之下,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口勿了上去。 “度云哥,你們睡了嗎?”南北繼續敲門。 我吻得熱烈,不讓他離開,甚至不給他一絲開口的機會。 他被我療得受不住,終于更深地回應了我。 寬大的床上,我們翻滾了好幾圈兒。 我的主動似是很能調動他的情緒,強勢的力道撐開了我,吐納中我像是骨頭都被抽走了,渾身無力。 南北很執著,沒人回應她反而敲得更急,不達目的勢不罷休。 這種情形下,真是讓人又刺激又煩躁。 一番沖擊之后,薛度云停下,沖著門口回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