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皇上,童年鎮(zhèn)那邊來消息,說是西陵王他...他染上疫病了。” 茍旬突然患病不能繼續(xù)伺候皇上,皇上念其多年伺候有功,特準許他回鄉(xiāng)養(yǎng)老,現(xiàn)在在皇上身邊伺候的是段珪,之前從未在乾坤宮伺候過,算是突然提拔的新人。 可是明白人都知道,一般人怎么可能接替茍旬近身伺候皇上。 “什么?” 皇帝這邊正在寫著立儲詔書,突然聽得這消息,詔書上不慎沾了一點墨。 “快接回京都醫(yī)治,怎么回事,讓楊繼光親自,把人安頓好送回之后他留守在童年鎮(zhèn),不是說控制住了嗎?西陵王是怎么染上的?” 皇帝這口氣差點沒上來。 未來的儲君患了疫病?這絕對不可能。 這封詔書恐怕要先壓一壓,等人回來再說。 皇帝吩咐完,怔怔看著未寫完的詔書發(fā)呆,這難道是天意嗎? 可是不立他,又該立誰? 一想到儲君的問題,皇帝心里就糾結(jié)不已,后繼無人也算是人世間一件大悲之事,若是他能對付著選一個倒也可以,可他心里始終做不到。 西陵王這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的確夠狠。 他要是知道皇上正在宮里寫著立他為儲君的詔書,不知道會不會后悔的想死。 這或許就是所謂的欲速則不達吧。 “染病?他怎么能在這個時候讓自己染上疫病?走之前,我還特意讓你給他送了一瓶藥,那么金貴的東西...聽說一般的毒和病都近不得身,我還舍不得用,這疫病當真如此厲害?” 陶鼎豐聽了消息眉頭直皺,眼下是最關(guān)鍵的時候。 最近盯著他的眼睛越來越多了,他知道,總有一天他會露餡,他也不怕露餡,但前提是大淵易主之后,自古成王敗寇,那時候他位極人臣,誰敢說什么? “皇上已經(jīng)派人去接他回京了,按說,那個魏忍冬在,這次疫病就是她為主治的,還有宮里的太醫(yī)院首也在,就算西陵王染病,也不至于鬧出這么大動靜,身邊伺候的那么多人,定是一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疫病不是說治得早好治嗎?” 李進也是一肚子疑惑,一切都要等西陵王回來才知道了,這時候也沒必要派人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