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看著解夏沉穩(wěn)的眼睛,恍然大悟:“哦~原來如此,就是給寧王一個作奸犯科的機(jī)會,看她有沒有這個膽子,若是她不敢,那到時候就是白干活,若是她敢,那就是干的白活,把自己送上死路!” 說著說著她自己還激動了,左手握拳在右手掌心一捶,真情實(shí)感道:“陛下英明!” 元梨月:“……” 得虧自己沒喝水,不然非得表演個人體噴泉不可,這倒霉孩子詞都是從哪兒學(xué)的?還干白活…… 她哭笑不得的伸手指了指知秋:“你啊——這張嘴可真是不饒人,就算你知道寧王是在白干,也不要說得這么直接啊。” 知秋嘟了嘟嘴,“哦,奴婢知道了,寧王殿下是在為陛下勞心勞力,她一定很高興!” …… 傳說中很“高興”的寧王殿下在前面招待群臣和宗親,推杯換盞,被灌得五迷三道的時候想找元梨月來替自己,結(jié)果找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壓根就不在! 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被耍了的寧王殿下頓時臉都綠了,可即便如此,還是有那不長眼的來找他敬酒,她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畢竟是女帝的大喜之日,也不好發(fā)脾氣,壞了大家的興致。 于是她只能捏著鼻子往下灌,最后爛醉如泥被人抬回去的,那些宮人壞心眼的從人最多的地方把人抬出去的,大家都看在了眼里,只有寧王自己人事不省。 寧王以為大家是高興,也隱隱覺得有點(diǎn)不對,不過那個時候腦子都轉(zhuǎn)不過來了。 殊不知這一切都是元瀟明提前安排好的,那些拉著她不放的大臣,也是元瀟明的人。 把人禍禍完了,元瀟明拉著左瑜進(jìn)了琴瑟宮的寢殿。 寢殿早早的就布置好了,龍鳳高燭靜靜的燃燒著,門上窗上都貼著紅色的喜字。 帳幔桌布盡皆換成了紅色,床上嶄新的喜被上撒著花生桂圓之類的東西,左瑜一見,雙頰就控制不住的有些發(fā)熱。 元瀟明進(jìn)門之后就屏退了眾人,自己把門關(guān)上了,此刻一轉(zhuǎn)身,看見左瑜站在床前,不知想了些什么,眼神飄忽,臉上還有點(diǎn)發(fā)紅,她無聲一笑,從后面環(huán)住了左瑜的腰。 左瑜身子一僵,慢慢的握上了元瀟明的手,喉結(jié)不自覺的上下滾動了一下,他低聲喚道:“瀟明……” 這聲名字喚的輕柔又帶著些情愫。 元瀟明聽著,心頭微動,把自己的臉貼在左瑜的背上,聲音微啞:“阿瑜,今天起,你就真正的成為我的丈夫了。” 聽到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稱呼,左瑜愣了好久。 小的時候不懂尊卑有別,他們之間常常私下里直呼名字,那個時候不覺得有什么,長大了再叫,就帶了些旖旎繾綣的味道。 眼前是有一片紅,是他和瀟明大婚的紅色,身后是一片溫?zé)幔鞘菫t明的溫度。 這般情形之下,無酒他也醉了三分,所謂春色撩人,正是如此。 不知是誰先主動的,反正只要唇瓣相貼,呼吸交錯,就是干柴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