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柳風(fēng)沒出嫁之前的院子,元梨月也來過,翻墻來的,倆人進去的時候,洛柳風(fēng)就站在后窗邊,含笑看著元梨月,“殿下應(yīng)該對這個窗戶很熟悉了。” 元梨月:“……” 她輕咳一聲:“說這個干嘛?我翻墻爬窗是為了誰?” 洛柳風(fēng)斜斜的倚靠在窗邊,端的是添了一分慵懶之美,他聲音輕緩:“是,為了我,那個時候殿下對我可好了,現(xiàn)在……唉,果然嫁了人就不值錢了。” 說著還側(cè)過臉,垂下了眸子,一副脆弱委屈的模樣。 元梨月:“……” 這又是玩哪一出呢? 她在桌邊坐下,翻了個漂亮的白眼,“你繼續(xù),我看你還能編出什么花來。” 洛柳風(fēng)嘆了口氣,那一口氣嘆的曲折婉轉(zhuǎn),幽怨不已,聽得元梨月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還說不是,成婚前殿下對我那真是如珠似寶,還經(jīng)常下廚給我做東西吃,畫舫上還許諾,以后我想吃什么就給我做什么,好不溫柔,可現(xiàn)如今……殿下已經(jīng)嫌棄我到時不時翻白眼了。” 光說還不夠,他還幽幽的投來一瞥,說不出的哀怨。 元梨月看的嘆為觀止,忍不住鼓起掌來:“洛柳風(fēng)啊洛柳風(fēng),你不去唱戲真的太屈才了!要是京都最火的戲班子里沒有你,我都不看。” 洛柳風(fēng):“……” 表情有一瞬間的凝滯。 元梨月起身,走到了他身前,伸手毫不客氣的捏住了他兩片薄薄的嘴唇,原本形狀優(yōu)美的嘴,頓時變成了鴨子嘴。 元梨月忍不住嘴角上揚,又努力的板住了,她惡狠狠道:“你裝,你再裝!變成這樣怪誰?嗯? 明明婚前你還是個純良柔弱的小白兔,一成婚就變成大灰狼,你還指望我像疼愛小兔子那般疼愛你嗎?相比之下,我才像個傻兔子好嗎?” 洛柳風(fēng)挑了挑眉,傻兔子?這形容一點都不貼切。 這小家伙分明就是黑心年糕。 看著白白軟軟的,實則里面黑著呢,和自己也不相上下吧?只不過自己陰著壞,而她是懶得計較,但心如明鏡。 洛柳風(fēng)居高臨下的看著元梨月,見她仰著頭,小臉鼓鼓的模樣,存心想逗逗她,他唇瓣向內(nèi)一抿。 本來薄唇就很不容易捏在一起,他向內(nèi)一抿,唇瓣立刻從元梨月的魔爪中脫離出來了。 元梨月手一空,愣了下,還沒等她做出什么反應(yīng),洛柳風(fēng)已經(jīng)伸出一只手環(huán)住了她的腰,用力往前一帶,直接把人按在了自己的懷里。 另一只手的食指,不規(guī)矩的抵在了元梨月柔軟豐滿的唇瓣上。 他眉頭微動,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戲謔的笑意,唇角微勾,輕聲道:“殿下既然不疼我了,那我疼殿下也是一樣的。” 元梨月見他這模樣就知道他要干壞事,張嘴就想咬他的手指,結(jié)果她的唇瓣剛才他的食指上擦過,洛柳風(fēng)就飛速的撤手,果斷的按在了她的后腦勺上,然后低頭…… 元梨月:“……唔。” 她下意識的睜大了眼睛,這登徒子手段見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