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官爺,要說喪盡天良的,那也是人販子,我們都是正經(jīng)人家啊。” “把那女人給我拿下,”丁辰厲聲道。 衙役興奮極了,上期掀起被子,就把半luo的少女從被窩中拽了出來,嚇得那少女驚聲尖叫。 “別喊了!”丁辰高聲怒道:“你從零陵來,難道不知自己染上的并非風(fēng)寒,而是瘟疫? 你等將這大疫傳入許都,不知多少人因你等而喪命,把你們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說,是誰把你們弄來的?” 有人冒著被傳染瘟疫上的風(fēng)險,這么多美貌少女從荊南千里迢迢販往許都,卻只賣五百錢一個,恐怕傻子都不會這么做。 這顯然是有人刻意為了把荊南的瘟疫傳入許都,以打擊曹氏。 說白了,這是生化攻擊,攻擊的武器正是這二十幾個少女的肉體。 美貌的年輕姑娘卻只賣五百錢一個,一幫菜商糙漢自然趨之若鶩,還以為撿了大便宜,實際上卻成為生化攻擊的第一波受害者。 那始作俑者想要攻擊哪家高官,只需要賣與給他們家供菜的菜商一個染病的女子,病體自然就會由菜商傳入府內(nèi)。 那些高官家眷們便成為第二波受害者。 丁辰早就說過,一切不合理的背后,必有幺蛾子。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么在滿寵的監(jiān)視下,有那么多高官同時染上體熱之癥。 這必然是有人在背后操控。 “奴家……也不知道那人是誰,”這時候女子顫聲道:“奴家自然知道……染上這病厲害……可奴家只是個弱女子……被那人抓了,那人兇狠無比,說奴家若是不從,便要殺奴家全家,所以奴家就跟著來了……” “那人什么體貌特征?”丁辰問道。 “生的很高大,三十來歲的年紀(jì),嘴唇上方右側(cè)有顆豆大的黑痣,”女子仔細(xì)回憶著,復(fù)述道:“而且聽他口音,好像是襄陽一帶的人士。” “襄陽口音?”丁辰復(fù)述了一句,“你敢肯定?” “是的,”女子道:“奴家有個舅母,就是襄陽人士,所以奴家識得他們口音。” “他們?你說那是一伙人?” “有十來個吧,都是襄陽一帶口音。” “君侯,”滿寵激動的道:“剩下的就由下官來審,下官定將這伙賊人抓獲。” 他本來覺得,這追查病源無異于大海里撈針,恐怕每個十天半月不會有結(jié)果。 可是沒想到僅僅過去了幾個時辰,就已經(jīng)有了這么大的收獲。 基本上已經(jīng)查的清清楚楚了。 襄陽口音的人販子,那是必然劉表派來的無疑。 想來劉表見曹氏在官渡取得了勝利,很快就會對荊州產(chǎn)生威脅,而且畢竟是曹氏的人策反了荊南四郡,劉表咽不下這口氣,所以使用這樣的損招,不惜以平民百姓沾染瘟疫為代價,削弱曹氏的力量。 滿寵覺得,既然丁辰已經(jīng)把案子查到水落石出,剩下的抓人自然就由他來負(fù)責(zé)。 要不然也顯得他太沒用了。 “遲了,”丁辰搖搖頭道:“這些人顯然不是真正的人犯子,他們只是劉表派來運送這幫染病女子的,干過這一票之后恐怕不會再來了。” “那怎么辦?”滿寵有些沮喪,“難道白白讓他們給惹出這么大麻煩,卻讓他們逃了?” “你試試看吧,”丁辰道:“你現(xiàn)在派人,由這老何帶領(lǐng)著,把當(dāng)初從荊南運來的女子全都抓起來審訊,然后運往夏侯將軍的圈禁之地。 我這就去跟丞相稟報。” “諾!”滿寵領(lǐng)命。 丁辰剛要走,突然想起一事,回身道:“你重點審問一下,往丞相府送菜的菜販,是否也買了荊南女子。” “君侯是說……丞相家眷染病,也跟此事有關(guān)?”滿寵瞳孔微微收縮,眼神中透漏出無限殺機(jī)。 曹操對他極為信任,所以才把許縣縣令這么重要的位置交給他。 他也十分感激曹操的知遇之恩,所以一直盡職盡責(zé)。 可是萬沒想到,賊人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去殘害曹丞相家眷,讓他感到了深深的自責(zé)。 他本來就是個心狠手辣的酷吏,要不然也無法震懾許都宵小,如今帶著這種悲憤的情緒,自然要有人生不如死了。 “應(yīng)當(dāng)是吧,要不然丞相府內(nèi)的瘟疫從何而來?”丁辰道:“一有結(jié)果,馬上去丞相府稟報,反正出了這么大的事,想必丞相也睡不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