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咔——”艙門傳來開啟的響聲。 “嗨,你的傷不嚴重吧?” 走進來的女人問了他一句,走到鏡子前毫不避諱地脫去上衣,露出只穿著黑背心的豐盈健美的上半身,對著鏡子將那只機械制的仿真左臂取下來,臂膀上就剩下一個光滑平整的圓形橫截面。 這是十五年前那次曠日持久的世界性戰爭留給她的光榮“紀念”。 與這粗糲丑陋的疤痕形成鮮明對比的,女人的脊背上刺有一只形態優美的、振翅高歌的夜鶯,但卻標示著不光彩的往事。 與沙耶羅一樣,她是在監獄里長大的,他們都是罪犯的子女,童年比沒有父母照顧的孤兒們過得更加艱難。日日夜夜目睹血腥的互相殘殺,以老鼠甚至人尸充饑,遭受虐待更是家常便飯。 興許就是因為這個,沙耶羅會對當時飽受欺凌的自己關懷備至吧…… 他忍不住失禮地盯了她一小會,才意識到自己什么也沒穿,連忙套上衣服。 “你在看什么?”鏡子里冷艷的臉微微側過來,“我的臉上長著密碼嗎?” “假如密碼有這么賞心悅目,我一定給我的電腦上十層開機鎖。”青年的臉色還很蒼白,但并不妨礙他思維依舊敏捷,從善如流地接過了話。 “誰不知道他的開機密碼是沙耶羅的二進制寫法啊!”一個懶洋洋的聲音拖得老長。安藤像磕了藥一樣搖頭晃腦地走了進來,利索的將衣服脫下,躺進醫療艙里進行紫外線消毒,神態卻悠然自得,像在露天泳池曬日光浴。 天知道沒人對這家伙引以為豪的身材有一丁點興趣。 赫洛剛邁開步子走到醫療區外,一條腿就一陣抽搐,跪倒在地上。 失血與長時間駕駛造成的疲勞姍姍來遲卻無法抵御。 他撐著艙壁半跪下來,在黑暗中靜靜地深呼吸了幾下,目光無意識地飄向圓形的艙窗外,感到一陣陣的天旋地轉。 這個時候,一只有力的手卻將他從地上拖拽了起來。 恍惚的一瞬他以為抬頭會看見沙耶羅,可映入視線的卻是安藤笑瞇瞇的臉。 “據我的經驗來看,你該來針抗生素,再去休眠艙好好休息一下。” 安藤把青年打橫抱起來,從口袋里取出一只針劑,一只手熟練地剝掉了真空包裝,將針頭精確地瞄準了對方那富有彈性的翹臀。 “你他媽別亂給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