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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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爾回到酒店洗漱完不久,去蹦迪的一行人也相繼回來,鄭母跟她住一個房間,一直在她耳邊念叨著不好玩不好玩,沒有景安的酒吧迪廳好玩。
老實(shí)人鄭爾沒去過酒吧更別提蹦迪,無從比較就不發(fā)表意見,吃著鄭母打包回來的燒烤倒是頗為愜意。
鄭母站在衣柜前忽然一拍腦袋:“你爸這記性怎么丟三落四的,自己吃飽把小蘇的宵夜落下了。”
“去把另外一份給小蘇送過去。”
她指使著房間里的另一人,鄭爾吃得正歡,這要是其他人也就算了,偏偏還是蘇淮,她可不想去。
“你打電話讓他自己來取嘛。”
到時她鉆進(jìn)衛(wèi)生間躲開好了,大腦受到的沖擊太大,她睡一覺忘掉之前都無法再直視這廝。
鄭母邊找出換洗衣服邊教訓(xùn)她:“打電話打電話,就出門左拐走幾步也打電話,等接電話的功夫早就送到了,別啰嗦,快去!”
鄭爾放下吃到一半的肉串,不情不愿地拎起沒拆的另一盒出門,之前只覺得自己是充話費(fèi)送的,如今是越發(fā)懷疑蘇淮才是老鄭家的親兒子。
她走到他們的房門前按響門鈴,祈禱來開門的是鄭父,然而天不遂人愿,里面?zhèn)鱽韨€男聲問她是誰。
正好就是她特別尤其不想聽到的聲音,鄭爾不咸不淡地應(yīng):“我,鄭爾。”
隱隱的腳步聲走來,門從里面打開,鄭爾有了心理陰影,閉著眼遞過去手中的燒烤,干巴巴地說:“我媽讓我拿來的。”
蘇淮接了過來,打量裝滿烤串的飯盒,開玩笑說:“你不會往里面吐口水吧?”
東西送到鄭爾就要返回,聞言剛歇下去的怒火騰騰地又燒了起來:“你才吐口水!你以為都是你嗎!自己壞心眼多就見不得別人好!”
想不到一句話就把人給惹炸毛,他滿不在意地攤手:“別生氣嘛,我話又還沒說完。”
仗著比她高俯視她壞笑:“吐了也沒關(guān)系,能品嘗鄭天仙的口水,實(shí)屬小蘇三生有幸。”
“你!你不要臉!”
鄭爾氣呼呼地一跺腳,就沒見過這么油鹽不進(jìn)厚臉皮的人,說又說不過他,只能握緊拳頭垂在身側(cè)。
蘇淮捏了捏她鼓起的臉頰,得意地笑:“好了,晚安,快進(jìn)去吧。”
突然而來的親昵,鄭爾短暫的愣神迅速打掉他的手,羞憤地罵了句不要臉跑進(jìn)了對面房里。
門一關(guān)上,她背靠門后摁著撲通亂跳的心口,呼吸也亂了。
走廊上,蘇淮前后翻看捏過她臉的手,再抬臉望著斜對面大力闔上的門,得意地吹了聲口哨,心情不是一般好。
———
第二天早上爬山,他們下榻的酒店距離景區(qū)有二十分鐘的車程,便約好了八點(diǎn)二十在大堂碰頭,人齊了開車出發(fā)去景區(qū)入口。
酒店提供早餐,除了鄭爾以外的其余人都去吃了早飯?zhí)崆暗搅舜筇茫挥兴戎c(diǎn)到達(dá)樓下,眼睛半瞇著怎么看都睡眠不足,走路的腳步也虛浮無力。
對比她的無精打采,蘇淮可謂是神采奕奕,把兩個肉包子和一瓶酸奶塞給她,好奇地問起:“你昨晚又干嘛去了?”
鄭爾接過來張嘴咬了口包子皮,鼓著腮幫機(jī)械般地咀嚼,雙目無神地掃他一眼,累得不想說話。
總不能實(shí)話實(shí)說都是因?yàn)樗伞?
她昨晚閉上眼就是推開門他換衣服那一幕,翻來覆去凌晨兩點(diǎn)才入睡,誰曾想夢里他還在換衣服,早上毫無意外地賴床,任憑鄭母怎么喊都起不來吃早餐,憑著最后僅存的本能踩點(diǎn)來集合。
旁邊鄭母教育她:“你看看你,再看看小蘇,人家還記掛著你沒吃早餐特意給你買的。”
蘇淮笑著接話:“互相幫助應(yīng)該的,阿姨你也別說耳朵了,也許是我做了什么錯事惹她生氣了呢。”
鄭爾重重地點(diǎn)頭,鄭母見此抬手就要戳她腦門,鄭爾眼尖地留意到并立馬閃到最近的蘇淮身后。
后者被她下意識的行為取悅,攔在她身前勸鄭母:“好了阿姨,人齊我們就出發(fā)吧,再耽誤就晚了。”
鄭母也不是真要教訓(xùn)她,嘀咕了聲“熊孩子”后跟著大部分出了酒店大堂。
吃下半個包子胃里終于有了些踏實(shí)感,她吸了口酸奶潤喉,干巴巴有點(diǎn)別扭地開口:“謝了。”
兩人并排走著,他打量認(rèn)真啃包子的她一眼,意味深長地笑:“不客氣。”
鄭爾聳了聳肩,巴不得。
已經(jīng)在網(wǎng)絡(luò)上預(yù)定過電子票,車停在山腳的停車場便可檢票進(jìn)入景區(qū)。
圍繞整個武陵山景區(qū)步行一圈下來約莫需要兩小時,再加上幾個老阿姨的擺拍時間,沒個三小時下不了山,鄭爾光是想想都覺得腰酸背痛。
景區(qū)有觀光車來回接送到山頂,她表示非常想乘坐,無疑又遭到了鄭母的好一頓嫌棄。
“天天坐辦公室身體都廢了,讓你出來爬個山就是要鍛煉你,再坐車上去不是白來了嗎?”
她苦著臉:“可是……”
她還在生理期呢。
“沒什么可是,不許坐!你走了誰給我們拍照!”
“不是有爸爸嘛。”
再不濟(jì)還有那條大尾巴狼,他的頭像還是自拍的呢,可見平常也沒少拍照。
鄭母氣得咬牙:“你又不是沒見過,你爸拍的照片能發(fā)出去嗎,仙女都能給他拍成妖怪。”
“……”
鄭爾微張著嘴,似乎找到老母親不讓她坐車的原因了,她大學(xué)參加過學(xué)校的攝影協(xié)會,學(xué)了點(diǎn)拍照的皮毛,時不時發(fā)幾張自己拍的照片在朋友圈。
鄭爾搖了搖頭讓自己回神,實(shí)話實(shí)說:“我身體不舒服……”
大庭廣眾的,旁邊還有天天生理期的蘇淮,她表達(dá)得很含蓄,但同為女人,鄭母也應(yīng)該懂了。
然而早過了生理期的鄭母理解錯了,聞言繼續(xù)訓(xùn)她:“就是因?yàn)槟闳狈﹀憻挷挪皇娣W(xué)生都比你身體棒,別啰嗦了,上山上山,趕緊爬完趕緊下來去泡溫泉。”
鄭爾這才想起,她也不能泡溫泉。
太扎心了,這不能做那不能做,出來這一趟就是受虐。
鄭母推搡著她往上山的棧道走,鄭爾盯著觀光車排隊的位置眼露渴望。
蘇淮兩手在一旁笑瞇瞇地聽著,等差不多了才出聲喊道:“阿姨,我有事跟你講,能借一步說話嗎?”
他跟長輩說話時彬彬有禮,臉上的笑容就沒消失過,哪個長輩舍得拒絕他,鄭母當(dāng)然笑嘻嘻地應(yīng)好,兩個人去角落說了幾句都沒一分鐘,再回來時鄭母屈指就敲她腦袋,“月經(jīng)來了就來了,有什么不好意思講的,行了,快去坐車,山頂?shù)任覀儭!?
“月經(jīng)”兩個字從大嗓門的鄭母口中蹦出來,鄭爾不好意思地縮了縮脖子,低頭遮臉幾分懊惱:“媽,你小聲點(diǎn)。”
搞得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她生理期了。
鄭母無語地嘆息:“也不知道你皮子薄的性格隨了誰,走了走了。”
她目送幾人走上棧道,詢問身旁的男人:“你怎么不走?”
蘇淮沖她一拋媚眼:“阿姨怕你掉頭回去睡懶覺,讓我全程跟著你。”
“……”
鄭爾只覺當(dāng)胸一箭,緊接著又聽他講:“還有啊,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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