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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進入南滇和南源的交界處后，楊贈月五人停了下來。

    白徴在空中盤旋，楊贈月讓它幫忙看一下天元的位置。

    這鳥兒能聽懂她的話，范景剛發了天元離開四昆山時開的車子的顏色和牌照，楊贈月也一并告訴了白徴，它聽清楚后就振翅離去。

    以楊贈月的目力，看不到它在天空中的身影。

    想來它在極高的位置。

    或者藏在云層里。

    白徴這陣子休息得不錯，可以隱匿自己的身形，在空中盤旋了沒多久，它就發現了目標車輛。

    距離楊贈月現在的位置已經不遠了，白徴快速俯沖下來，在離楊贈月還有五米時放緩了速度，最后輕輕停在了她的右肩上。

    它右邊翅膀伸展開，指了指方向，楊贈月就明白了。

    知百曉和羅灝白看到這一幕都在心中驚嘆，這只鳥兒未免太能干也太聽話了。

    應該是從小訓練的吧？

    羅灝白見過一些民族的熬鷹，都沒有這只鳥這樣懂人話。

    這里面應該還有別的原因，絕對不是表面看起來這么簡單。

    九霄這陣子和白徴打了幾次交道，要不是贈月說它就是她在四昆山救下的那只鳥兒，他都不知道。

    對這只鳥的來歷他其實有些懷疑，因為它看著像林雕，但其實并不是。

    甚至可能不是他們這個世界的物種，和那株九寰一樣，很可能來自別的地方。

    在得到準確消息后，五人坐在車上靜靜等待。

    很快，天元的車子進入了他們的視野。

    這里是交匯處，天元他們的車正好沒油了，而且三人已經饑腸轆轆，打算下高速去附近找點吃的。

    楊贈月沒想到老天都這么幫他們，于是和陳加兒開車跟了上去。

    在天元的車子進入鎮子后，楊贈月和陳加兒加快了速度，然后一左一右夾擊了他們。

    開車的閻維德發現后，急忙加速想要甩掉這兩輛車。

    天元原本在閉目養神，聽到動靜后睜開了眼睛。

    然后，他看到了坐在楊贈月車子后排的九霄。

    車窗開著，他想看不到都難。

    至于天元為什么會認識九霄，這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

    九霄已經幾十年沒在南源露面，天元呆在犀瀾觀的時間也長。

    他們應該沒見過才對。

    九霄知道車的對面坐著天元，雖然隔著窗子他看不到。

    但是，他感知到了一道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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