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愛慕-《暴嬌和病美人[互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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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驚蟄處的路上,荊寒章才來得及問:“封塵舟對你做了什么?”
能讓一向溫和收斂的晏行昱竟然往人臉上踩。
晏行昱正在數(shù)剩下幾個(gè)蜜餞,聞言心不在焉地說:“他對我下藥?!?
荊寒章一驚:“什么藥?”
晏行昱歪頭想了想:“迷藥吧,具體的藥方我沒怎么聞出來,還好我這些年為魚息試過很多迷藥,已經(jīng)不受影響了。”
荊寒章臉色陰沉:“他好大的膽子,連丞相公子都敢算計(jì)?!?
晏行昱并沒有覺得生氣,他將剩下的七顆蜜餞分好,荊寒章四顆他三顆。
“沒事的,我并不在意?!?
晏行昱還反過來溫聲勸他。
荊寒章見不得他這么被人受欺負(fù),當(dāng)即忘了方才晏行昱是怎么報(bào)復(fù)回去的,還在冷冷心想要怎么把那人整一頓替晏行昱生氣。
只是他還沒想出個(gè)所以然,就聽到晏行昱用一種不甚在意的口吻,道:“我總會(huì)殺了他的。”
荊寒章:“……”
荊寒章險(xiǎn)些被口水嗆到,悶咳幾聲怔然看向晏行昱。
晏行昱分好蜜餞后,邊撩著寬袖去擺弄袖間的弩,荊寒章低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那原本三支箭的地方已少了一支。
“他躲過去了?!?
晏行昱給荊寒章看那弩,利落地將縫在袖子里的箭拿出來重新安上,眼睛都在發(fā)亮:“他身手很好,這是第一次有人從我箭下躲開。”
他安好箭,將寬袖撩下來,拽住荊寒章的手,像是個(gè)愛玩鬧的孩子,歡喜地說:“殿下,我要留著他,慢慢玩?!?
荊寒章:“……”
荊寒章面無表情,玩誰?封塵舟?
晏行昱在他面前表現(xiàn)的一直都是乖乖鹿的模樣,唯一一次讓荊寒章覺得毛骨悚然的,還是剛換過來后那個(gè)男人脖子上密密麻麻的銀針的樣子。
自那之后,晏行昱乖巧溫順,仿佛真的是一只幼鹿,讓荊寒章逐漸覺得他人畜無害,放下所有戒備。
而現(xiàn)在,披著鹿皮的兇獸再次露出了獠牙,荊寒章卻一點(diǎn)都不覺得害怕。
在晏行昱那個(gè)惡毒娘親的迫害下,他若不能讓自己被迫長出尖牙利爪,怕是早已死了。
荊寒章難得拍了拍他的頭,嘆息道:“封塵舟雖然看著不修邊幅,但手段還是有的?!?
“我知道?!?
晏行昱根本不在意這個(gè),他將四顆蜜餞推給荊寒章,眼巴巴看著他,想讓他吃。
荊寒章一言難盡,余光掃到晏行昱掌心中剩的三個(gè),又看了看自己的四個(gè),不知怎么的突然就不想擔(dān)心封塵舟了。
他愛死不死。
荊寒章心情很好地繼續(xù)吃蜜餞了。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現(xiàn)在的他比封塵舟好不了多少——同樣是被色心蒙蔽,封塵舟能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被蒙蔽了,但荊寒章就完全發(fā)覺不出來,還樂在其中。
兩人分著吃完了蜜餞,又把馬車上溫著的茶倒了兩杯小口小口喝著。
晏行昱想了想,道:“殿下,我知道斷袖是什么意思了。”
荊寒章:“……”
荊寒章差點(diǎn)一口茶噴出來,好險(xiǎn)忍住了,但也把自己嗆了個(gè)半死。
他平復(fù)好呼吸,愕然看著晏行昱,抖聲道:“什么……”
晏行昱道:“封塵舟問我是不是愛慕殿下,若我愛慕了,那是不是就是斷袖?”
荊寒章:“……”
荊寒章臉都木了,做不出任何表情,他面無表情地重復(fù)道:“愛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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