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知道是老天開眼還是怎么回事,康斯一行以等同步行的速度行走十天后,居然讓他們看到了一座被大雪埋得只有帳頂露出來的牧旗包。 「哈哈,這家伙肯定是出來玩,沒有注意到暴雪日被困在這里的,嘿嘿,就是不知道他的糧食吃完了沒有?暴雪日至今可是快二十天了哦,就算不被餓死,也凍死了吧?」威杰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 相文狠狠的打了威杰的腦袋一下:「笨蛋!樂什么樂?這可是我們這些天來好不容易遇到的牧旗包,我們得期待里面的人沒有掛掉,不然我們哪里能知道現(xiàn)在有沒有走錯路啊!」 「啊?那牧旗包居然這么重要?」威杰立刻跳起來喊道:「雷特、雷凱,跟我去開挖!」說完就跳進(jìn)了馬車。 一番忙碌后,牧旗包終于被挖開了。 率先進(jìn)入的威杰,很是驚訝的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三個人,兩個壯漢,一個瘦弱的家伙,全都臉色凍得紫青,有氣無力的。 其中兩個壯漢裹著毛毯抱在一起取暖,那瘦弱的家伙則一個人縮在一旁。 看看這個空蕩蕩的牧旗包,和他們面前的一堆灰燼,還有被啃得雪白的馬骨,再看看他們直打哆嗦的模樣,不由一笑:「嘿,我們還算來得及時。」 雷特、雷凱可沒有這么多話,直接把他們抱起轉(zhuǎn)身就走。在灌下一碗油膩滾燙的羊肉湯后,這三人立刻恢復(fù)了精神。 兩個原本想道謝的壯漢在看到康斯的模樣,特別是看到康斯手指的那枚戒指后,臉色一變就往懷里摸去,不過立刻被一旁的雷特、雷凱制止了。 而另一個比較文弱的年輕人,則非常軟弱的縮在一旁不敢亂動。 威杰笑咪咪從兩人懷里掏出一把小刀和一張羊皮卷,打開羊皮卷一看,威杰立刻樂了:「大人,您看,他們居然畫像通緝您呢,哇居然是十萬匹駿馬的獎賞呢。」 聽到這話,那個瘦弱的家伙好奇的看了康斯一眼。 康斯一看,果然,羊皮上維妙維肖的描繪著自己的面貌,這畫家還滿有一手的,畫的非常像,就是不知道這畫家是不是見過自己,如果單憑別人的描述就畫了出來,那可就真正厲害了。 康斯注意到畫像上還有自己戒指的圖案,不由皺了下眉頭,取下戒指系回自己的脖子貼身藏好。 注意到康斯這個動作的人都沒有吭聲,大家都知道這枚戒指肯定有故事。 「好了,你們兩個不是馬盜就是牧旗追兵,等下再處理你們。 「你,說你呢,堂堂男子漢怎么這么膽小,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威杰充當(dāng)審訊員,沖著那個年輕男子吼道。 那年輕男子遲疑了一下,然后用螞蟻叫的聲音說道:「我叫劉斌,是個書生。」 湊前來聽的威杰皺眉說道:「怎么跟娘們一樣?說大聲點!」不過兇惡樣才剛擺出來,就被相文揪住耳朵扯到了一邊。 「我叫劉斌,是個書生。」年輕男子總算把聲音說得讓眾人都聽見了。 歐克立刻插嘴:「劉斌?東大陸人?怎么跑到草原上來了?按說你們這些東大陸人都在海邊港口的啊?」 一聽這個劉斌的年輕人是東大陸人,在場的人除了康斯全都圍上來看稀奇。 「嘿,這就是東大陸人?沒什么特殊嘛,不也就一個鼻子兩個眼。」 「嘻嘻,你看,他的手細(xì)皮嫩肉的,可以跟相文比了,就是臉黑了點,而且身上有股腥臊味。」 原本聽到有人稱贊自己雙手,藏手的同時,雙眼還閃過一絲羞澀神色的劉斌,聽到這話雙眼立刻冒火了。 「笨蛋,你又能香到哪里去?我們吃了這么多天羊,身上都有股臊味了,更別說這些常年吃羊的人。」 「好了,別鬧了,還要繼續(xù)審問。」相文出面趕散了人群。 「劉斌繼續(xù)說,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說老實話,不然我們……嘿嘿。」歐克一臉怪異笑容的說道。 劉斌立刻被嚇了一跳,雙眼恐慌地說道:「我……我是被那些馬盜從盔喬港擄來的。」 「盔喬港?馬盜居然能跑到那么遠(yuǎn)去擄人?他們擄你來干什么?不會是讓你教他們認(rèn)字吧?」歐克好奇的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