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轟隆!” 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包正一馬當先走進嘉慶殿,身后跟隨著張龍趙虎和幾名開封府斬妖郎,都是公人打扮。 幾名斬妖郎的目光從錦塌上掃過,隱隱見到兩段白膩迅速縮回錦被,空中似還留著淡淡幽香,不覺都是一陣的氣血翻騰, 感覺這趟差真是出得太值了,對包大人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嘉慶殿可是西宮貴婦娘娘的居所,包大人竟然也是說進就進,從今后還有咱開封府不敢去的地方嗎? “包正! 你......你你你!” 龐賽花粉面一片酡紅,氣得嬌軀微微顫抖:“你怎敢如此無禮?本宮尚未同意,你就敢擅自闖宮? 包正,你眼中可還有上下尊卑之分!” 郭槐則是輕輕退后一步,冷冷望著包正,暗提體內六陰葵花真氣。 “龐娘娘,本官得官家特許,有先斬后奏、逢急入宮之權!如今是要捉拿嫌疑人,代天行法,不容包正遲疑! 若是禮法相悖,自是以法當先!娘娘若是不憤,大可去官家面前申訴,包某自會擔承!” 包正冷笑一聲,再不理會龐妃,轉頭望向郭槐道:“郭公公,你的東窗事發了,可還要包某用強?” “咯咯......包大人好大的威風啊,咱家卻是被你弄糊涂了,駙馬爺是否欺君罔上,加害其妻,又與咱家何干? 咱家可是一直呆在宮里,你與童公公率軍南下之時,這大內事無巨細,哪個不是咱家在打點,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如今包大人得了封賞,卻反來污蔑咱家,莫非是因為那顏查散一案,對咱家記恨在心,所以竟要公報私仇?” 郭槐嘿嘿冷笑道:“包大人怕是想差了,咱家伺候官家和各位娘娘多年,可也不是任人欺凌的軟柿子。 咱家要去面見官家,求圣上為咱家做主!” “你還是省省吧郭公公......” 張龍冷笑一聲,抖手向他扔出一張供紙:“這是汴京龍襄衛傳送陣法的使用記錄, 康誠十七年四月二十一,亥時,你曾借用龍襄衛傳送陣法離開京城,到達川蜀路益州時,亦有記錄在案。 次日卯時前,你返回汴京,有負責看護大陣的軍士發現你氣色灰敗,似是有傷在身。 郭公公,不知你去川蜀路做什么? 雖說是半夜來回,就連官家也未必知曉,可你未免也太大意了?換了是我張龍,多半是要假借個身份離京。 對了,那龍襄衛的傳送陣法等閑人卻是用不得的,郭公公若是隱瞞了身份,怕是便無法使用了罷?” 郭槐淡淡一笑:“開封府果然是好手段,可惜包大人卻不知那日郭某前往川蜀,實是因為貴妃娘娘忽然想吃南方荔枝; 娘娘要吃最新鮮摘下的,又不想借那些粗蠢之人的手,這才讓郭某前往,此事娘娘可為咱家作證!” 龐賽花道:“不錯,包正,那晚正是哀家讓郭槐去的,你怕是冤枉郭總管了。” “呵呵,郭副總管好歹也是二品修為,難道說摘個荔枝就會身負重傷?你可不要告訴本官那是一顆修煉了幾千年的荔枝妖罷?” 包正冷笑一聲:“郭槐,你受那陳世美之托,一心想著與新貴駙馬爺交好,只以為區區一個沒什么修煉背景的鬼修還不是手到拈來? 剛好貴妃娘娘又要你去川蜀取那新鮮荔枝,你就想著順手解決了駙馬爺的隱患,賣一份順手人情? 可惜啊,你算盤打得雖精,卻想不到那鬼女秦香蓮竟有貴人相助,反將你打傷,更想不到那鬼女秦香蓮會告到本官的面前吧?” 郭槐臉色一變:“包正,你有什么證據?這些不過是你的憑空揣測而已!難道說開封府就是這樣辦案的嗎?” “還敢強辯?” 包正冷笑道:“莫非你真以為本官瞎了雙眼,竟看不出你回京之后為求速愈,竟以武家‘李代桃僵’之法將所受四成傷勢分給了兩名心腹太監? 如今那程、謝兩名管事俱已被本官‘請’至了開封府,成為了開封府的證人。 此外,那鬼修秦香蓮也已隨本官回京,可當面指證于你! 若還是不夠,剛巧那日將你重傷之人正是包某的舊識,只需她親自到來,開封府自可明驗出你體內留存的傷勢乃是出自她手。 如今被害人、各方證人皆在,證據鏈條完整無缺,任憑你舌綻蓮花,也難脫罪責!” “包正,這都是你公報私仇,故意構陷咱家,咱家不服!” 聽了包正的話,郭槐心中暗暗后悔,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