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西巴兒癲狂般拔出心臟里的逐日箭,毀滅般的炙熱痛苦逼得他躺在地上瘋狂打滾,同時他顫抖著咬破舌尖,想要用釋放精血的方式分散痛苦。 西巴兒在窮盡所能地弱化逐日箭帶給他的炙熱痛苦。 而路西法也緩緩松開雙翼,在紛紛而落的血雨以及黑色羽毛之中,整個身軀猛然發顫。 “路西法……你!”白良內心瞳孔驟縮,急忙釋放所有治愈靈氣,同時以閃電般速度將路西法拉回自己身邊。 “難受啊,良。”路西法緩緩回眸,嘴角赫然流著刺眼的紅,但他卻慢慢露出安慰般的笑意,靠在白良的樹干上輕聲說道:“你別說,還是挺痛的。” “你怎么不躲開!” “我躲開了,你不就會被殺死嗎?”路西法搖頭苦笑:“火魔飛鐮是金神級武器,就算是以前全盛的我都得小心應對,更何況你現在還未成神,我無法眼睜睜看著你死掉。” 白良語塞,他既惱怒又難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全盡力默默為路西法治療傷勢。 但路西法的傷勢,卻是……觸目驚心。 一雙黑色羽翼,赫然有著一條整齊的恐怖創傷,深可見骨的傷口里,正淅淅瀝瀝不斷流著刺眼的鮮血。 而傷口附近,所有的黑色羽毛已經蕩然無存,要么被剿滅,要么被撕碎,呈現出狼藉不堪的畫面,哪還有之前路西法泰然自若的氣質。 “你的傷勢很重,別動!”白良掃了眼正在地上瘋狂翻滾的西巴兒,順勢抽出一根柳枝去撿火魔飛鐮,說道:“等我先給你治好傷,然后再解決這個傷你的混蛋。” 或許是西巴兒對于火魔飛鐮看得很重,因此當白良想要強奪火魔飛鐮時,他竟然忽略了逐日箭的痛苦,反過頭死死抱著火魔飛鐮,不敢松一絲一毫的力道。 “你敢搶火魔飛鐮,我西巴兒就發誓,此生不管到了何時何地,都要不惜一切代價,將你磨成粉末,扔進茅廁,日日夜夜經受天下萬物的排泄!”西巴兒用最為惡毒的話語咒罵著白良。 但白良卻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仍舊一聲不吭地拽著火魔飛鐮。 西巴兒和白良以火魔飛鐮為中心,展開了殊死般的蠻力對抗,誰先力竭松手,這火魔飛鐮便是屬于誰的,因此雙方都在用盡全力。 “沒事,不用管我,你可以先把火魔飛鐮搶過來。”路西法氣息虛弱道:“只要把火魔飛鐮搶過來,這場戰斗,他們就必敗無疑!” 白良冷聲道:“你別吵,安心讓我給你治療,我的柳枝又不只是一根兩根!” 說著,白良伸出更多的柳枝去搶奪火魔飛鐮。 其實如果他全心全力去爭搶,以西巴兒現在經受逐日箭痛苦的狀態,壓根就不可能搶的過白良。 但是白良的選擇很堅定,堅定到就連路西法在此刻都露出欣慰的勉強笑意。 路西法生來孤獨,舊時代里他就是遭受千萬人辱罵的墮天使,雖然他始終對指責他的聲音熟視無睹,甚至還以父親般的形象去幫助那些遭受磨難的孩子,但實際上……他也需要關心和保護。 路西法不是鋼鐵打造的機器。 在無數個午夜夢回的夜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