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當晚,祝瑾年一邊聽聶羽崢說今天下午和鄭文秀見面的始末,一邊在搜索欄里輸入“秋聞梵”。 “所以,你真沒理她?”她不敢相信地問,學(xué)他一貫的口吻道,“證據(jù)呢?” 他無奈道:“沒有證據(jù)。” “‘你老婆’長得漂亮嗎?”祝瑾年繼續(xù)耍無賴。 “再見。” 她投降,笑著說:“別掛別掛,逗逗你而已,我辦正經(jīng)事兒呢。” “你先忙,等辦不正經(jīng)事時再叫我。” “真別掛,我有事請教你呢。” 搜索結(jié)果出來了,秋聞梵是個小有名氣的畫家,也是裕師美院的副教授,在意大利留過學(xué),擅長油畫、素描,筆名“落葉知”。 落葉知秋,他筆名是這個意思嗎? 大家對秋聞梵的評價都挺好,暫時沒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作風問題。然而,祝瑾年一想到下午在鄧涵希手機上看到的那一句露骨的表白,就覺得雞皮疙瘩亂掉。世界上最不能直視的,一是太陽,二就是人心。人心可以很好,舍不得踩死一只螞蟻,也可以很壞,將罪惡之手伸向無辜者。 祝瑾年掩去了鄧涵希的真實信息,將這個案例分享給聶羽崢,并說了自己的想法,“她能接觸到的男性不多,最容易接觸和能以最合理的理由接觸的,就是自己的老師。” “成為第三者、插足他人婚姻的罪惡感和性焦慮疊加,確實可能造成她的強迫癥。”聶羽崢表示贊同。 “我覺得這女孩一開始是很排斥老師的,她曾表示過自己不愿意再去補課了,說明當時有反抗的心理,后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默許了。”祝瑾年氣憤地說,“一個已婚男人,對一個比自己小那么多歲的女孩子說那么下流無恥的話,我真不敢想象他們私下相處的時候都干了些什么。遇到這種情況就應(yīng)該報警!” “是情不自禁,就像……我對你一樣。” “不一樣!”祝瑾年翻了個白眼,“你怎么能跟他相提并論?” 聶羽崢笑,“哦?這么說我以后可以再過分一點?” “你敢!” “瑾年。” “嗯?” “早點回來。” 祝瑾年抿唇一笑,逗他,“想我了?” “不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