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每個人都有點心理問題,當然我也知道自己的問題在于不敢表達、不敢表現(xiàn)感情。我以前總覺得承認喜歡一個人是很丟人的,可遇見你之后,我倒覺得是我的幸運。”兩罐酒下肚,祝瑾年越來越敢說真話,“說出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在能感受到自己和對方真實內(nèi)心的時候大膽說出來,總比時過境遷、愛情消逝之后說一句‘曾經(jīng)喜歡過你’要好得多。我真喜歡現(xiàn)在的自己,感覺自己很幸福,有喜歡的工作、有喜歡的人,還有漸漸變好的生活,感激一切!為了藍眼淚,為了今天,為了我們,干杯!” 聶羽崢靜靜聽著她的感慨,抬手碰杯,再次遠眺,眼中浮動著與她一樣的悅?cè)弧? —————— 專案組成員經(jīng)過幾天廢寢忘食的偵查,殺害曹義黎的兇手鎖定為曾大強。曹義黎埋尸地恰好就是曾大強負責(zé)栽種的區(qū)域,他當時的工友說,曾看到他一大早騎著**的三輪車從逍遙游里出來,說是運化肥弄臟了,洗了一下。當時他們并不覺得有什么奇怪之處。那輛三輪車在曾大強死后就歸了別的工人使用,痕檢用魯米諾一噴,車斗里檢測到了大量的血跡反應(yīng)。 曹義黎從曾大強案嫌疑人變成了被曾大強殺害的死者,這個大反轉(zhuǎn)震驚了許多人,從前對鄭文秀母女倆指指點點的好事者一下子又對她們投去了同情的馬后炮。 第二次的案件分析會上,沈子平匯報了自己這一組的調(diào)查結(jié)果,曾大強對曹義黎的勒索至少長達6年,頭3年,曹義黎每個月都會從工資卡里取1000元,他取錢之后的幾天,曾大強卡里就會存入1000元,接著,數(shù)目變成了2000,一直持續(xù)到曹義黎遇害前半年。不知為什么,曾大強不滿于每個月的“固定金額”,第一次開口要了5萬,接著又要了15萬。值得注意的是,曾大強的勒索開始時間和禾詩蕊的失蹤時間僅僅間隔一個月。 至于曾大強到底掌握了什么把柄,目前警方還是一無所獲,并且沒有任何證據(jù)能夠證明,禾詩蕊就是那個所謂的把柄。 案件似乎由此陷入了僵局,饒錫一籌莫展,下一步的工作遲遲沒有布置,帶著些希望看向聶羽崢,“聶組長的心理分析工作……有沒有什么進展?” “曹義黎是個戀物癖。” 饒錫一喜,坐直了身子,激動地問:“這就是他的把柄?!” “不算把柄,但他的這一癖好很可能保存下一些意想不到的‘好東西’。比如那張被換掉的相機儲存卡,換做我,肯定第一時間毀掉,但如果是曹義黎,他說不定還留著,藏著某個地方。” 沈子平深吸一口氣,“真的嗎?” 聶羽崢瞥了他一眼,“不確定,只是有可能。” 他不死心地追問:“可我們根本不知道他藏在哪兒!既然這么秘密,就不可能公諸于世,除了曹義黎和曾大強,世界上還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嗎?” 大家面面相覷,都一臉茫然,可見在調(diào)查中誰都沒能發(fā)現(xiàn)曹義黎的秘密據(jù)點。 聶羽崢幽幽道:“我知道。” 沈子平一愣,有些不明白他這句“我知道”究竟什么意思。 “曹義黎有什么愛好?平時常去什么地方?”他不疾不徐地問。 “呃……”當時主辦曾大強案的賈亞烈清了清嗓子,“我記得他喜歡游泳、打網(wǎng)球,業(yè)余時間最經(jīng)常去學(xué)校游泳館和網(wǎng)球場。不過曾大強案發(fā)后我們?yōu)榱藢ふ也芰x黎的去處,已經(jīng)跑過這兩個地方了,也開鎖搜查過他游泳館放替換衣服的柜子和網(wǎng)球場休息區(qū)放球拍的柜子,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的東西。” 聶羽崢提醒道:“當年的調(diào)查報告中,提到一串鑰匙。” “哦,那是我們在他游泳館的柜子里發(fā)現(xiàn)的,給他家人核對過,兩把是家門的,一把辦公室門,還有兩把不知道是開什么地方的。” “帶上這串鑰匙,跟我來。”說罷,聶羽崢起身出門,走到門口,又停下,轉(zhuǎn)頭淡笑著說:“做好心理準備,也有可能撲個空。” 饒錫站起來,沖沈子平和賈亞烈使了個眼色,讓他倆趕緊跟過去看。 警車駛?cè)霒|南政法大學(xué),在跟教務(wù)處老師溝通后,幾人由考務(wù)中心一位姓張的老師帶著去了檔案室。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