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一時間,魏長天竟沒能說出話來,只是這么愣愣看著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的李梧桐。 而李梧桐也呆呆的看著他。 四目相對,物是人非,相顧無言。 直到魏長天心情復(fù)雜的輕嘆了一聲“公主”之后,李梧桐才似終于得以解脫一般,猛地?fù)涞剿膽阎蟹怕暣罂蕖? 窗外,歡快的戲聲和人群的笑聲縹緲,與這無比痛苦的哭聲格格不入。 魏長天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拍著李梧桐的后背,在心中重重嘆了口氣。 雖然無法完全感同身受,但他卻能明白后者此時的心情。 國家將亡,父親亦被極盡羞辱。 如果再加上此前虞平君之事...... 短短的數(shù)月時間,李梧桐的人生確實經(jīng)歷了太多太過沉重的變故。 說實話,這樣的遭遇換做是誰都很難承受得住。 更關(guān)鍵的是魏長天眼下還不能幫助她解決這一切,所以心中難免會有些愧疚。 “......” 不知過了多久,屋中的哭聲終于漸漸變小。 不過這卻并非是李梧桐哭夠了,而是她在極力強(qiáng)忍那不停翻涌的淚水。 因為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公、公子,奉元那邊怎么樣了......” 死死抓住魏長天的衣角,李梧桐咬著嘴唇顫抖著問出她最在乎的問題。 聽到這個問題,魏長天先是一愣,然后才明白她其實并不知道如今大奉的情況。 看來馗龍之人這一路上什么也沒跟她說。 魏長天知道,如果自己把發(fā)生的事情如實告訴李梧桐,那對后者來說絕對又是一遭重創(chuàng)。 但這種事又不可能瞞得住,她早晚都要面對。 所以...... “公主,你離開奉元后的第二天,你父皇便開城門投降了......” 魏長天默默說著話,同時一直觀察著李梧桐的狀態(tài)。 見后者并沒有什么過激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對此早有預(yù)料,他這才輕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 “唉,之后寧永年便令鄔定將你父皇送到了懷陵府,誣陷其為原州城之事的真兇。” “再然后......” 說到這里,魏長天實在難以將李岐被吊在懷陵城頭之事說出口,便頓了頓,柔聲勸道: “公主,這些事還是以后再說吧。” “你剛到蜀州,如今還是好好修養(yǎng)一段時......” 魏長天的話并沒能說完。 因為此時的李梧桐根本不可能等得到以后,只是不停戰(zhàn)栗著問道: “再、再之后發(fā)生了什么......” “......” 看著李梧桐,沉默半晌之后,魏長天還是覺得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公主,聽我的,現(xiàn)在你先休息。” “以后我會將所有的事情如實告訴你,也一定會盡全力幫你的。” “我、我不要休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