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欲情故縱-《嬌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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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姒像是被點了死穴,先前那點囂張的小氣焰消散了個干凈。
無數次抵死糾纏的回憶像刻在了骨子里,因為他一個動作涌上來。沈姒受不住這樣的場面,車子啟動不了,齊晟就站在她旁邊,她連安全帶都沒解。
避無可避。
齊晟睨著她,也沒繼續,只抬手將她鬢角凌亂的發絲撥到耳后,“下來。”
他眼底漆黑了一片,“坐到后面去。”
其實大庭廣眾之下,正常人不見得會做處什么過火的舉動。但按齊晟的脾性來看,他確實什么畜牲事兒都做得出來。
沈姒不想跟他獨處一個空間,又怕他真敢動手,最后僵持在他面前。
她一動都不肯動。
抗不過幾秒,紅燈結束,道路通行。后面的車輛等得不耐煩,司機從駕駛座探出頭,罵罵咧咧地抱怨道:
“前面的車怎么回事兒,停在這里?”
“還走不走了?別人還要趕時間的,擋在路上還有沒有素質。”
“小情侶鬧別扭吧?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懂事兒,要吵也該回家吵嘛。”
算了,說清楚也好。
沈姒半垂著視線,解開安全帶,順從地坐到了后座,很靠里的位子,隔了一個身位,想避開他的心昭然若揭。
她全程一句話都沒有。
總助一直跟在后面的,見兩個人情緒不對,特識趣兒地候在路邊,不敢上前。直到兩人都進了車子后座,他才跟過來,利落地將車子開出這個路口。
沈姒想躲,可惜有人不讓。
齊晟伸手攬住她的腰身,手上一帶,將人一把拖了過來。
毫無防備間,沈姒已經被他撈進懷里。她的手抵在他肩上,咬了下后槽牙,往后仰了仰,聲音偏冷,“麻煩你自重。”
維持不了半分鐘的平靜,車內的平衡就被割裂了。
“老板,去哪兒?”總助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目的地還是得問清楚。
“回檀宮。”齊晟淡聲道。
“我不想回去。”沈姒本來一副愛搭不理的態度,聽完突然揚高了聲。
人踩人的地方,站得住腳的都是人精。
總助瞟了一眼后視鏡,眼觀鼻鼻觀心,全當沒聽見。他將兩人微妙的氛圍盡收眼底,但沒有一絲多余的好奇心。
不用特地交代,他便升起了隔板。
車內被隔絕成兩個空間。
“你還在跟我置氣,是嗎?”齊晟的嗓音很沉,攥住了她想要掙脫的手。
“沒有。”沈姒聲音很輕,語氣很生硬,但一字一頓格外清晰,“我以為我說得夠清楚了,我只是想和你分手。”
“我沒有訂婚,沈姒,我還不至于在這種事上瞞著誰。事情我已經處理了,亂嚼舌根的兩個人我也讓她付出了代價了,”齊晟耐著性子,破天荒地解釋了一串,“你別跟我鬧脾氣了好了好?”
原來他以為她在鬧情緒。
生來就踩在云端里,旁人的喜怒哀樂,接受或反抗,在齊晟眼里不過是小打小鬧,甚至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所以這幾個月,不管她什么態度,他都像是在看一個不聽話的小孩子。
“不關你的事,”沈姒纖長的睫毛輕輕一顫,遮住了眼底的情緒,“我就是累了,”
她還是重復那句,“我們分手吧。”
齊晟心底的燥意無端地竄起一寸,“任性也要有個限度,姒姒,”
他語氣還是平靜的,甚至算得上溫和,只是渾身斂著的那股勁兒在一瞬間松開了,危險、尖銳,“我可以給你交代,可以給你解釋,你到底在鬧什么?”
車內逼仄而狹窄的空間內,強烈的壓迫感襲卷了沈姒,像是有一只無形的手扼住了她。她想說點什么,但又說不明白,只瞄了一眼他握自己的手,眸色很淡:
“我沒鬧。”
她應該跟他說什么呢?
說她以前有多喜歡他,說她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其實很沒有安全感,說她怕他哪天厭倦了,舍不得放手的只有她一個?
沒必要。
感情這種事,有多**,就有多傷人,還不如盡早抽身,及時止損。
沈姒沒想跟他掰扯很久,“你要是還念舊情,就放我走,別威脅我。”
“我威脅你?”齊晟氣笑了,面上攏了一層薄薄的戾氣,“我們在一起三年,姒姒,你這么想,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
他這人確實一貫惡劣。
喜歡就搶,得不到的就毀掉,感興趣的和不上心的都要牢牢掌控在手里。
他也習慣了用最強硬的手段解決問題,他把對手整治到走投無路、傾家蕩產的時候,眼都不眨一下,他跟他那些叔伯兄弟奪權的時候,一樣不留情面,一次做到底,趕盡殺絕才永絕后患。
可再怎么樣,他也沒對她動過真格。
“如果我想威脅你,你真以為自己可以在外面折騰這么久?”齊晟漆黑的眼攫住她,聲音平靜沉穩,說不上來什么情緒,“你連家門都出不去。”
話音落下時,氣氛驟寒。
四下像是降了一場極冷的霜雪,凍結了空氣,撕扯不出一絲喘息的空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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