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二天。 “師弟,聽文才說師父把同心符教給你了?” “是啊,我出身請神一脈,我這一脈,對符箓深研的人不多,師叔對我的指點讓我茅塞頓開。” 吃著早飯,張恒有一句沒一句的和秋生搭著話。 聽到他這樣說,秋生用胳膊肘碰了碰文才,擠眉弄眼的說道:“師弟,師父對你可真好,我看要不是你拜了徐師伯為師,師父一定愿意收你做關(guān)門弟子。” “是啊,師父對我們從來沒這么好過,他看到你就會笑呢。” 文才也在一旁幫腔。 張恒沒說話。 或許是得到的太容易就不會珍惜。 或許是紅塵中有太多的誘惑。 秋生和文才修道,跟錢水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整天摸魚打諢,就知道玩,九叔能有好臉色才怪。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 有人說干一行,愛一行。 張恒覺得不對,應(yīng)該是愛一行,干一行,這樣才會更有動力。 錢水的夢想是當(dāng)個廚子。 秋生的夢想是有間自己的胭脂店。 文才... 張恒尋思一下,文才好像沒啥喜好。 非說有,那就是混吃等死,就像現(xiàn)代的那些啃老族一樣。 總之,這三個家伙都不是自愿修道,也不是因為喜歡投身于此。 如此一來,他們得過且過的心思也能理解。 畢竟,張恒出身現(xiàn)代,見過太多行尸走肉一樣,聽從家里的安排考入某某學(xué)院,畢業(yè)后接父母的班,在某某部門上班的人。 他們的目光中沒有魂,只是父母意志的載體。 張恒曾問過他們,得到的答案大同小異:‘混著唄,不然干啥去。’ 上有父母壓著,身邊有女朋友,還要考慮結(jié)婚和孩子。 哪怕不喜歡,也得默默接受,因為大家都是成年人,成年人的世界就是如此。 同理。 錢水,秋生,文才,和這些得過且過之人何其相似。 他們不是因為喜歡修道而修道。 他們只是各自師父的意志載體。 或許有一天,他們會喜歡上修道,但那已經(jīng)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之后了,那時他們也有了各自的徒弟,這又是下個輪回的開始。 “師兄,昨天我和你商量的事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張恒收回心思,又看向了秋生。 “我想過了。” 秋生撓了撓頭:“我們是師兄弟,你要練請神術(shù),需要請我?guī)兔Γ也荒懿淮饝?yīng)。” “那...” “那你說支持我開鋪子的事,不是騙我的吧?” 秋生一副你可別拿我開涮的表情。 “別鬧。” “一個胭脂鋪能用多少錢?” “這點錢在我身上就是九牛一毛,不,九牛一毛上的毛尖尖。” “再者說,你不是挺有信心的嗎,我借你錢,你開鋪子,賺到錢了再還我就是了,咱們師兄弟一場,我還怕你跑了不成?” 張恒一臉無語:“買鋪子也好,租也罷,我不管,連帶著進貨的本錢,你需要多少,我就借你多少,支持你弄這間鋪子,你什么時候有錢了,什么時候再把錢還我,我不跟你要利息。” 說完又道:“你要是覺得這樣風(fēng)險太大,怕賠了,我還有個想法,那就是我出錢,你出力,這個店算咱兩合伙的。” “我不參與管理,只出錢和分錢,占六成。” “你負責(zé)管理,經(jīng)營,銷售,維護,占四成。” “當(dāng)然,你不要覺得少,因為在第二個方式中,你是不需要承擔(dān)失敗風(fēng)險的,風(fēng)險的大頭在我這,你頂多損失些管理和經(jīng)營時間。” 一句句聽下去。 文才拉了拉秋生的袖子,小聲道:“你能聽懂嗎,我根本不知道師弟在說什么。” 秋生給了他一個白眼,然后向張恒說道:“師弟,我想選第一個,我對自己有信心,肯定能還上你的錢。” 還有個理由秋生沒說。 借錢做生意,那也是自己的生意,后面還錢就行了。 合伙,一家生意兩家做,總覺得差了點意思。 別人一問,這是合伙的買賣,哪有一拍胸脯:‘這是我的買賣’說的大聲。 “成,我沒有意見,一會咱們吃了飯就去轉(zhuǎn)轉(zhuǎn)。” 張恒一口答應(yīng)下來。 吃完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