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有什么事兒,就直說吧!” “我想說你是男的嗎,去纏人家一個小姑娘。 還老婆老婆的叫,你惡不惡心?” “有什么問題嗎?” “你還算個男的?你配? 你還不如死了算了!” “我們兩個你情我愿,有什么配不配的? 你找我唧唧歪歪就談這個?你和加納沙希什么關系? 噢,我想起來了,你一直在跪舔沙希。 你想要她就和她說啊,我告訴你加納沙希很容易上手的。 怎么?不敢?你這么自卑?該不會還是處男吧?” “你……你給我等著!我要讓你后悔自己所說的話!” 我后悔? 我也什么好后悔的? 我鬼頭悠馬這輩子就不知道后悔兩個字怎么寫。 廢物一個! 鬼頭悠馬再也懶得理會這個瘋子。 他將手機丟到一邊。 愛當舔狗是他自己的自由,但是亂咬人就不對了。 在和他通話的是他高中時期的同學大森涼,一個窮困潦倒的二比畫家。 他、大森涼還有如今是平面模特的加納沙希都是高中時期的同學。 大森涼這么多年來一直在跪舔加納沙希。 而加納沙希, 鬼頭悠馬冷笑一聲。 他太清楚這個女人是什么貨色了。 為了上位,無所不用其極。 和大森涼這個傻小子相比,她稱得上真正的聰明人。 高中畢業(yè)后這么多年,他雖然減少了和加納沙希的接觸,但是對她的事跡還是有所耳聞的。 人家的加納沙希表面上只是一個普通的平面模特,但是實際上卻是東京人家小有名氣的媽媽桑。 她和一些姿勢不錯的小模特抱團扎堆,組建姐妹淘。 時常以生日聚會的模式,和一些為的上流人士進行某一種資源上的交換。 作為在政界和商界都很有地位的鬼頭家族繼承人,鬼頭悠馬曾經(jīng)多次受邀加入過這種所謂的生日party。 他對加納沙希的作風太清楚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一直都在反對加納沙希和大森涼在一起。 事實上,在這之前他和大森涼的私交相當好。 他特別欣賞大森涼這種為了自己的目標,能夠不遺余力去奮斗的好青年。 不像他自己,除了聽從家族的安排當一個政客,或者繼承規(guī)模龐大的家族企業(yè)以外,再也沒有別的路可走。 所以這些年,他一直都在暗地里資助大森涼。 要不是他經(jīng)常性買下大森涼的畫作,這個小子恐怕連泡面都吃不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