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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巖！”

    玄女使者一臉警惕，面色極為嚴肅，對方不僅僅在自己毫無所覺的情況下到了身邊，居然還知道仙源……

    穩住一下心緒，還是佯裝不解的問道：“什么仙源？”

    “其實，你們都太小看這個位面了！”

    姜巖輕笑一聲：“這個盤古開辟的世界，并不符合你們所謂低階位面概念。這是一個全新的位面，一個游離在世界法則之外的位面。在這里，很多事情都能成為可能。”

    “同時，得益于盤古、伏羲和女媧留下的訊息，我們也知道很多其他位面并不知道的事情。比如，所謂的位面戰爭，歸根結底是信仰的戰爭。”

    聽得此言，玄女使者頓時面色大變，哪怕盡可能的第一時間回復，但明顯已經露餡。

    “仙，并非一族，而是一種境界，不過已經被你們給厚顏無恥的自居了。”

    姜巖繼續說著：“到了仙這一個境界，就會產生仙源。而仙源有兩種，一種是無暇仙源，純凈，獨立，自由。一種是信仰仙源，被支配的位面，任何修士都是這種仙源。”

    “被那些圣尊支配過后的位面，便只有信仰仙源。信仰仙源的特點，就是提升很快，但上限有限，局限于所信仰的圣尊之下。而且面對圣尊的時候，毫無自我，對方可以輕易剝奪他的生命和一切。”

    “你到底是誰？”玄女使者面色鐵黑：“為什么會知道這些。”

    這是秘密，當年九天玄女和太始之魔爭奪這個位面時，心照不宣不曾說出來的秘密。他也是在九天玄女處理完這個位面的事情離開時才被告知的。

    這樣的大秘密，涉及到了圣尊的力量，一個凡人怎么可能知道。

    “我告訴了你，這個位面比你想象的要特殊。”

    姜巖道：“鮫珠這樣的圣物出現在這個位面，幽熒重生，也到了這個位面，還有在仙域應該已經脫離了控制的蚩尤和公孫軒轅，以及便是那些圣尊都不曾掌控過的伏羲、女媧……所以我能知道這些，很正常。”

    “最近將要沖擊仙道，想知道仙源到底是個什么情況，所以來找你借用了。”

    “你這是找死！”

    玄女使者大喝一聲，突然出手，凝聚劍光殺了過去。

    他不敢繼續和對方說話了，感覺自己好像裸露在外，心中的任何秘密都畢露無疑，就如同一只在老虎面前的老鼠，極為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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